顾晓山也不知道该怎说,半天才说:「你、以后、不许单独和别人出去喝酒,知道吗!?」
韧子便茫茫然点头:「知道。」
顾晓山见韧子这样,真是有火发不出,想想,咬牙,还是把韧子摁倒又结结实实地日遍。
韧子半夜睡迷过去,睡着睡着,又被气不过顾晓山抓起来日醒。韧子边求饶边认错,顾晓山心软又次放过他。等韧子呼呼大睡,顾晓山又气不打处来,把他日醒……
日复日。
仪教他。
顾晓山便接着问:「他帮你什忙?怎不曾听说?」
韧子想起那件事来,又捶捶自己,凝神,想着顾晓山这样问,要继续隐瞒好像就有「欺君」之嫌,便老老实实地盘起腿,将事情从头到尾、五十地交代。对于韧子突然坦白,顾晓山还是颇感意外。可他思忖,便知道因为韧子真没怎把这件事放心上,所以并没有特意和顾晓山提起,也不打算特意对顾晓山隐瞒。
事情发生时候,韧子还是挺慌。后来发现还真是点坏结果都没有,叔敬仪又说,这根本不是他错,都是别人起歹心,他自然难防备。韧子心大,便渐渐放下。这对于韧子来说,就像是出门时摔跤,当下是疼,但摔过就忘。顾晓山不问,他就不说,顾晓山问,他也就说。
这样坦白,让顾晓山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想着想着,反而更气。
韧子哭得满脸泪痕:「错,老公,错……」还边撅着屁股边含泪写下保证书,再也不看美女,女人有毒——嗯,男人也不成,永远不和老公以外人类单独会面。
顾晓山终于气顺,他发现自己也不大懂得怎和韧子讲道理。大约是他自己知道自己有点儿不讲理,而且韧子也听不懂什大道理,还是日顿算,你好、好、大家好。
韧子倒也不擅长自己分析利弊,总是依赖于他所爱所信任人「指引方向」,帮他明确对错。小时候,他错就「屁股开花」,之后就长记性、不
韧子见顾晓山脸上微有愠色,便也发怵起来,只说:「你生气呀?」
顾晓山咬牙道:「当然生气!难道何君事情还不够让你长点记性吗?总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若当时没人看顾,你知道后果怎样?」
韧子被顾晓山这个阵仗也吓得怕起来,又不知道怕什,只能道歉:「对不起!」
顾晓山解韧子,所以更恼:「你对不起什?你知道自己错哪儿吗?」
韧子茫然地看着顾晓山,果然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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