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表弟家上门来拜年,也算是暂时给“催婚”话题写个休止符。这表弟名叫卢长吉,便是之前谷妈妈直夸赞那个表弟。卢长吉帮谷妈妈种地、修房子、筑篱笆、打跑邻居,之前谷爸爸摔着,还是卢长吉帮忙送医院,怎着都算是谷妈妈眼中“大恩人”。
谷妈妈手挽着卢长吉胳膊,手扯着谷熏手臂,只说:“小熏,从前让你安排你弟工作,你说自己是个秘书,没办法安排,那也罢。现在你好歹是个‘总’,总不会这也帮不上忙吧?”
谷熏尴尬地笑道:“看小吉也是个大学生,说不定也有自己志向,不是非得来公司干活吧?”
这套说辞,让谷妈妈非常恼火,谷妈妈训斥说:“你这是什话?也不是说什三姑六婆都要你安排,就是自家兄弟也不帮衬帮衬?你爸
而且,上次不欢而散让南凭崖架子更大,这半个月来,南凭崖愣是没给谷熏打过个电话,就跟死似。
“算,不管他!”谷熏伸个懒腰,从床上起来。
回到餐桌上和父母吃早餐,本是好事。可是,谷熏还是得接受催婚轰炸。
不幸中大幸是,谷妈妈不再死命安排相亲,反而说:“这村里也没哪家孩子配得上咱们小熏。”
谷熏稍微庆幸,不再被强塞相亲,便悠然喝茶。
什有趣事?”
“你看看,这个开车撞死南凭崖父亲人……”于容焉用手指指资料,“朱天保……”
“朱天保?”谷熏皱眉看着资料,“怎嘛?”
“最近查嵩家旧事时候,发现这个朱天保从前是嵩老司机。”于容焉笑道,“你说,这是不是很巧?”
谷熏愣住:“是、是很巧……”
然而,谷妈妈下句又说:“那你抓紧点,趁年轻在城里找个大老板定下来吧!”
谷熏差点口茶喷出来。
爸爸倒没好气,只说:“你这是什话?咱们家小熏都当上高管,他自己不就是个大老板吗?”
谷妈妈却笑:“他自己做大老板,再找个大老板,不是正合适吗?”
这话说得,谷熏都不知该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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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岁终,又是放假时节。
谷熏虽然非常忙碌,但还是抽时间回乡陪伴父母。父母也早张罗着迎接他。谷熏回家头天,便睡得昏天暗地。第二天醒来,听着窗外鞭炮声,心里却想着南凭崖。
“说起来,自从上次别,都还没见过他……”谷熏不是不想见他,倒是南凭崖忙得很,直接飞去巴黎谈生意。二人自然无法隔空约会,只得强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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