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舸晚上也有家教课，十点课程结束
，他送老师下楼后，坐在
旁
单人沙发上，陪他妈起坐会儿。
他妈随口问问陶思稚情况，蒋舸答，而后仿佛若无其事地问她：“妈，你上次请到家李纯，是不是陶思稚干预师？”
他妈立刻呆下，张张嘴，没说话，转过头，有些不自然地看几分钟电视，才问蒋舸：“思稚自己告诉你？”
蒋舸“嗯”声，她微微皱着眉头，说：“他照理不应该说。”又说：“可能很信任你吧。”
“是吗。”蒋舸看着她，说。
“……好吧，”陶思远说，“不懂问题写下来吗？”
陶思稚“啊”声，陶思远就说：“那就是没写。现在写下来，
回家检查，这是最后部，写认真点，今晚上还要连至四月资料起发给李老师。”
“哦。”陶思稚答应。
“对，”陶思远想起来似，问陶思稚，“蒋舸还在们家
？”
“在。”
他问蒋舸。
蒋舸把大致内容说遍，陶思稚看上去似乎没怎听懂，不过没有提问，“哦”声。
近中午时，陶思远给陶思稚打个电话。
陶思稚又在玩游戏，接起电话就熟练地开声音外放，然后重新切回游戏，让蒋舸感同身受地想到给他打视频电话自己。
陶思远问陶思稚：“没看什不该看电影吧。”
“他是高功能自闭，通过干预以后，行为特征并不是很明显，”蒋舸妈妈向蒋舸解释，“他家人不希望同学带有色眼镜看他，所以他被教育不要和人提起这些。”
蒋舸没说话，她又说：“思稚小时候很可怜，你记不记得他生日那次，他爸爸提起那个同学。小陶告诉，幼儿园时候，思稚异样不是很
“你让他接下电话。”
陶思稚看蒋舸眼，说：“哦。”
蒋舸开口问好，陶思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蒋舸，今天得傍晚才能回来，能不能麻烦你帮忙把弟弟送去学校？”
蒋舸说可以，陶思远便连连道谢，而后说再见。
去学校路上，陶思稚又想买蛋糕，但蛋糕店没有开，陶思稚不是很高兴，蒋舸便和他约好明天中午在铁栏见，给他送过去。
陶思稚不说话。
陶思远静会儿，没等到回应，清清嗓子，又说：“规定你看看吗？”
“看。”陶思稚说。
“是，”陶思远好像不是很信，道，“别骗啊，你看没看能知道。”
“哦，”陶思稚顿顿，突然补充，“是点五倍速看，但是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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