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陶思稚说着,拿出手机,屏幕亮着,停在蒋舸非常熟悉画面。
蒋舸帮他点下,他没马上说话,站在蒋舸面前,先看起卡面。
这时候,蒋舸接到杨骁电话。
杨骁问他有没有空起去看部新上电影。
“若若约,答应,”杨骁说,“她非要来问你。”
蒋舸拉开陶思稚旁边椅子,坐下来,看眼陶思稚手机,恋爱游戏正在走剧情,陶思稚可能是个字个字看过去,每页都停留很久。
蒋舸觉得这忠实游戏玩家应该不多。
“剧情好看吗?”他随口问陶思稚。
陶思稚按在屏幕上手指顿顿,抬起脸,看看蒋舸,好像认真地想会儿,告诉蒋舸:“不知道。”
“你想玩话,分享给你,”他对蒋舸说,“注册时候填入给你邀请码,赚30个钻。”
在回家出租车上,蒋舸接到他妈打来电话,问他去哪,这晚带陶思稚出门干什。
“陶思稚要买书,”蒋舸看陶思稚眼,说,“现在在回来路上。”
他妈静静,换个态度:“好吧。”
通宵书店离他家有点远,回到家里,已经过十二点。
蒋舸妈妈和保姆都睡,楼留盏昏黄夜灯,四周十分安静。
杨若若是蒋舸从前学妹,也是杨骁堂亲,还同校时,她常常缠着蒋舸,但又不曾有过超越界限举动,有时让蒋舸觉得头痛。
“不去。”蒋舸说。
“别啊,”杨骁叫他,“看个电影而已
“不用。”蒋舸拒绝。
陶思稚“哦”声,又低头下头,继续点剧情。
吃过早餐,陶思稚哥哥来接他。
陶思稚哥哥是蒋舸妈妈投资顾问,看外表比陶思稚正常很多,穿着西装打领带,提些礼物来,和蒋舸妈妈坐在沙发上,先感谢她番,而后说起工作事。
蒋舸打个招呼,想上楼,陶思稚跟过来,在楼梯旁拉蒋舸下。
走到房间门口,蒋舸发现他妈在他门上贴个条子:“下不为例。”
蒋舸把便利纸揭下来,贴在陶思稚脑袋上:“看见没有,下不为例。”
陶思稚脸小,眼睛都被纸遮住,只露出下巴。他没说话,抬起手乱摸。陶思稚肢体不大协调,总抓不准纸片,摸好几下,才拿下来,还给蒋舸,说:“要睡。”然后转身走。
第二天早晨,蒋舸下楼,他妈和陶思稚已经坐在餐桌旁边。
蒋舸叫他妈声,走过去。他妈还在吃,陶思稚吃完,动不动地拿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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