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别喝酒,痛感变得不敏锐,也或许是昨晚做得太过度,段逐扩张没做多久就进来,季别却没太疼,只觉得涨得意乱,热得情迷,想段逐动得再快再猛些,把他痛都撞回来。
凌晨十二点多钟,周临江把人都送走,准备上楼时,看见段逐车从他公寓边车库开出去。
他愣愣地走近电梯,在到达他楼层那刻,他福至心灵,终于懂得季别口中“家长”二字含义。
深夜给季别致电人。
或许是和季别共度夜晚、季别口中说要找人。
临江听见这句,呆下,脑子还没转过来,季别睁开眼睛。
季别按着段逐腿起来,瞥周临江眼,问段逐:“你们在聊什?”
“说你酒量。”段逐说。
季别“哦”声,转头对段逐说“想回家”,说完靠着段逐肩膀,闭上眼睛。
段逐侧头对周临江说:“那先带他回家。”
给季别递蛋糕牛奶人。
让季别因为担心他生气而下变脸色、让季别小心翼翼人。
不让季别喝酒,又给季别递酒人。
季别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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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周临江没反应过来表情,段逐又解释:“本来就是来接他,顺便坐坐。”
段逐半背半扛地把季别弄下楼,放在车子后座上,问季别:“怎喝果酒都醉?”
季别微微睁开眼,勾着段逐脖子,对他说:“少爷,先进来,把门关上。”
等段逐关门,他抬起头咬着段逐嘴唇,用舌头舔他。季别嘴里全是荔枝味道,带着很淡酒精味,甜得把车厢都给蒸热。
段逐从来都不能拒绝季别。季别叫声闷在喉咙里,喘息里掺进欲念,他把衬衣撩起来,让段逐把他裤子也脱,细白软热腰腹上印满新鲜红痕,衬着黑色皮椅垫,腿松垮地缠着段逐腰晃动,每寸皮肤上都写着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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