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走神,就按着段逐,把他推回去,神气地骑到段逐身上,对段逐说,“昨晚说好你背,给你咬出来。”
他跪到段逐腿间,拉下段逐内裤,毫不犹豫地把段逐半硬东西含住,熟练地上上下下吞吐。段逐这回没阻止他,而且很快就完全硬,手按着季别后脑勺,顶得季别喉咙口很干很疼。
季别吞会儿累,用手撸动着段逐,舔着他顶端,手酸得要没力气时,段逐射在他嘴里。
季别很乖地把段逐东西都吞,抬头看着段逐,唇角沾点方才带出来浊液,段逐用手指帮他抹抹,伸在季别面前,季别温顺地张嘴把段逐手指含住,舔得干干净净,才说话:“大少爷又多又浓。”
说罢凑过去,作势要亲段逐,快碰到段逐时,见段逐躲都不躲,季别又侧开脸,对段逐说:“逗你。”接着就跳下床,跑去漱口。
季别刚洗漱完,段逐也走进来,把季别抱着放在洗手台边缘。
段逐分开季别腿,叫季别缠着自己,还要季别同他缠绵地接吻,季别嘴巴都要给段逐吸麻,只脚放在洗手台上,低头看见段逐两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出,把那儿撑开,不多时就换成别。
季别这天挺放得开,叫得很浪,段逐被季别放荡样子搞得有些失控,季别被他抱到哪儿,两人就做到哪儿,润滑液混着些别东西,随着段逐动作挤出来,滴路,季别腿都合不拢,段逐也不停。
比起谈情说爱,季别还是更乐意做爱,不必苦思冥想,便可侥幸过关,也不用非得对段逐绞尽脑汁,说些不想说话,段逐才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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