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不冷啊?”江与绵怕秦衡听不清楚,凑上去问他。
秦衡摇头,让他好好穿着。江与绵便套着秦衡外衣,随着音乐晃。
演唱会结束时,已经十点多,江与绵跟着秦衡,随人流走出来,下台阶时,还打个喷嚏,说话都带鼻音。
秦衡无奈地帮他把拉链也拉上,说他:“江与绵,你豆腐做啊?”
江与绵却还在看演唱会兴奋里出不来,牛头不对马嘴地说:“还想看。”
“啊,对!演唱会!”江与绵坐起来,紧张地问他,“睡过头吗?”
“还早呢,”秦衡拉住他,帮他顺顺头发。
整个下午,江与绵都跟打鸡血似冲来冲去,还在房里摔跤,腿都磕青,秦衡找出有次买药顺带买追风油,满房子追着江与绵跑。
“难闻死,”江与绵被秦衡按在沙发上,竭力抗拒揉淤青这种事情。
秦衡不顾他反抗,径自打开瓶盖,股药味儿飘出来,江与绵差点窒息,什招都使出来,抱着秦衡腰,脸埋在他胸膛,说什都不肯放开。
秦衡拧他脸:“再淋雨你就看医生去吧你。”
江与绵这才不说要看,倚着秦衡防推搡,秦衡抬手搂住他。
散场时候人挤人,秦衡身上却是很暖又令人安心,他护着江与绵路走,江与绵心里带着些狂欢过后失落。他又抬头看眼秦衡,秦衡下巴长得坚毅,是成年男人样子,江与绵想明白自己是真很喜欢秦衡,可他再喜欢秦衡,或许依旧得不到他。
江与绵后面有人嫌他们走得慢,推他下,他脚步错,差点跌下台阶,幸好秦衡牵着他,前面又全是人,想
秦衡没办法,只好作罢,保证很多次不给他揉,江与绵才放开,谁料他放开,手就被秦衡抓住,秦衡四下看看,没合适东西绑,刚想把腰间江与绵送皮带抽出来,不知怎给江与绵逃走,江与绵跑到楼上去,向下喊话,表示自己再也不相信秦衡说任何句话。秦衡说得口干舌燥才把他哄下来,压在地毯上欺负顿。
闹阵,秦衡带着江与绵出门简单吃晚餐,就去场馆等着进场。
江与绵怕走丢,紧跟着秦衡,像个小尾巴似,秦衡说要给他套个项圈牵着走,江与绵就突然噤声还脸红,秦衡逗弄很久也不开口。
演唱会到半,天上淅淅沥沥下起雨。他们在看台前面,风把雨吹些进来,江与绵就靠近秦衡些。
秦衡脱外套盖在江与绵头上,江与绵感受到头顶罩下来带着秦衡体温外衣,抬头看秦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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