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衡松手,江与绵下巴又被他捏出痕迹来,“那就跟你睡上头。”
江与绵点点头,往楼梯走,走两步又回头和秦衡确认:“你说是真吗?你们寝室起……”
“真!”秦衡拿出手机,“你要找室友对质吗?”
江与绵连忙说不用,他说:“那不要住宿舍。”
秦衡愣愣,江与绵又说:“听范易迟说,美国都是合租,那们可以租到块儿去。”
江与绵脸苍白又可怜,好像被秦衡撞破什可耻秘密样无措,所有肮脏事情都被摊在刑场阳光下,bao晒着。
“这是很正常,”秦衡告诉他,“没什可耻。”
他确实没办法看着江与绵有点不高兴,江与绵能牵动他心里所有被他盖着情绪,让他自作自受。
江与绵还是不说话,咬着嘴唇看秦衡,又有些害怕,又迷惘。
“也会这样,”秦衡硬着头皮说,“们在寝室里还起看片儿,轮流去厕所……呢。”
。
就像秦衡猜测那样,江与绵听完就静不下来,他从未去听过演唱会,兴奋地要命,在秦衡边上问这问那。
其实秦衡也没去过,随便编些听别人说添油加醋地告诉江与绵。
江与绵捏着票子坐在秦衡边上夸他真好,又问秦衡,今晚睡哪儿。
秦衡看他会儿,道:“睡沙发吧。”
秦衡低头看着他,江与绵却也低着头,他直暗示秦衡,他不想和秦衡分开,秦衡去哪里,他便也想去哪里,也是在暗示
“是吗?”江与绵问得轻,也认真,秦衡说什他就信什。
秦衡也只能继续哄骗他:“每个男人都这样。说明你长大。”
“那你为什睡沙发?”江与绵眯起眼睛问他。
秦衡咳声,才说:“不是怕影响你发挥吗?”
江与绵脸又红,他张好几次嘴,才说:“今天不那样。”
快十二点,宿舍都锁门,他又不敢和江与绵同床,只好提出折中办法。偏偏江与绵还天真问他:“睡沙发干什?”
秦衡半真半假地说:“怕你再半夜血气上涌啊,绵绵。”
江与绵起先不懂,隔几秒想明白过来,脸刷就白。他没想到秦衡没睡着,否则就是打死他也不会在床上做那种事情。
秦衡看江与绵都快哭,心里又不忍起来,怪自己口无遮拦,连忙补救:“开玩笑。”
江与绵勉强点点头,言不发往楼上走。秦衡怎可能就这放他上去,他把拉住江与绵,把他扯回自己身边来,捏着他下巴叫他抬起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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