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闻也受着,”秦衡搂着他往外走,“怎还亲自来找。”
江与绵拎着购物袋手紧紧,鼻尖全是酒气,他要受不。
秦衡看他不回答,低头看他手里东西,问江与绵:“给?”
“找不到路。”江与绵没头没脑地说。
秦衡闭着眼,感觉自己正坐在过山车上被甩来甩去,他问江与绵:“你在哪里?”
“在S大,”江与绵用脚蹭蹭地,“然后就不知道。”
“S大统共就这点儿地方,你也能迷路?不会是想把骗回去吧。”秦衡喝高,说话也轻挑起来。
“不是,”江与绵走起来,“那再走走吧。再见。”
些个学生玩儿又开,酒杯都倒很满,他半小时不到就喝不少满杯,饶是他酒量好也头晕目眩起来。
圈下来,秦衡依旧是满杯,他垫起酒杯晃晃,似笑非笑地看着始作俑者,问他:“你们就这想看笑话啊?”
“学长,帮你喝,”个秦衡半生不熟学妹接过他酒杯,“但你要做男朋友。”
等安静些,周围突然静默秒,接着响起口哨声和起哄声,喊什都有,声音像隔片海,又慢又闷地敲上秦衡鼓膜。他就知道自己差不多要倒。
学妹又问次:“主席,可以吗?”
“你等等,”秦衡站起来,眼前发黑,扶着墙走出门去,“你往个方向走,等有人有建筑,就告诉建筑特征。”
“哦,”江与绵脚步声变快些,秦衡让他别跑,他又问,“然后你告诉怎走?”
“然后你站着别动。”秦衡推开包厢门,“来找你。”
秦衡在第三食堂门口找到这个没他连路都不会走江与绵,他手里提个袋子,又背着双肩包,乖乖站在楼底下左顾右盼。秦衡悄悄走过去,从后面抱着他吓他,江与绵果真被他吓大跳,回过身看见是他,用力推他:“你干什啊!”
秦衡酒气浓得能熏醉人,江与绵嫌弃地皱皱鼻子:“难闻。”
这时候,秦衡手机突然响,他看见江与绵名字,心清明些,他把手机按静音,坚决而又不失礼节地拒绝学妹。
学妹眼里隐隐有水光,场面变得有些尴尬,秦衡就对大家挥挥手机,说有个重要来电,出去下。
秦衡找个空包厢,江与绵来电还在屏模上跳,他把自己摔进沙发,接起来:“绵绵?”
秦衡声音比平时更低些,江与绵不知怎脸上发烫,他站在路边,四周除灯和树什也没有。
江与绵没说话,秦衡又叫他:“绵绵,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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