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绵不说话,瞪着秦衡,秦衡就抬着手掐他下巴:“谁想到你这好骗。”
“是信任你,”江与绵打掉秦衡手,坐起来,用目光谴责秦衡,“你怎能骗人呢?”
江与绵穿条大T恤当睡衣,头乱糟糟头发,表情再肃穆也让人没法当回事儿。秦衡条手臂枕在脑后,另只手探上江与绵背把他压回来,江与绵重心不稳地趴到秦衡胸口上去,听秦衡假模假样地在他耳边哄小猫似说:“绵绵别生气啊,以后不骗你。”
秦衡声音离江与绵太近,热烫气息裹住他,江与绵顿时红脸,推着秦衡胸膛爬起来,缩到床另边,背对着秦衡说困。
秦衡打个呵欠,重新跟他说晚安。
秦衡把江与绵送回酒店里,天很晚。
江与绵把鲨鱼帽子摘下来,塞回纸袋子里,在行李箱找个地方放着,问秦衡明天什时候过来,要不要住下。
秦衡学校在郊区,离市区比较远,过来确实不太方便。江与绵订房间里虽然就张床,但很大,秦衡看看时间,是有些晚,便答应下来。
江与绵听他答应,脸上还看不出什,动作迅速地抱套浴袍出来塞给秦衡。
“你怎像个小孩儿似,”秦衡接过浴袍,“小朋友才爱叫同学留宿。”
这天夜里,江与绵没睡好。他身边从没躺过人,秦衡呼吸重他就会受到惊吓,到快凌晨才睡死过去。结果早上九点不到,秦衡就开始晃他。
“江与绵,起来吃早饭。”秦衡都出去晨跑圈回来,他给江与绵买些早点,等二十分钟,江与绵却半点要醒意思也没。
秦衡帮江与绵约房产中介,十点在中介见面,江与绵再不起就迟,早点也快凉,秦衡就走过去喊他。
江与绵大半张脸捂在被
江与绵抿着嘴看他,秦衡不太吃得消江与绵跟他装乖,捏捏江与绵脸就洗澡去。
两个人都洗完澡,快十二点,秦衡就把灯关上,说睡吧。
江与绵回他句晚安,躺到床上去,翻过来又翻过去,嘴里小声念叨些不着边际话。秦衡起先累得差点睡着,被江与绵胡乱搅合通,也没睡意,干脆重新开床头灯跟他聊天。
“秦衡,”江与绵突然翻个身,趴在秦衡边上贴他很近,他头发又长点,睡得乱七八糟得翘起来,像个好奇宝宝样问他,“你们散打中心过年放假吗?”
秦衡差点被口水呛到,他早就忘记这茬,没想到江与绵还记着,他顿会儿,才厚着脸皮道:“吓唬你,哪有散打馆招大学生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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