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礼物。”罗聿冷冰冰地说。
阮争愣愣,觉得自己自作多情得有些难堪,就“哦”声,迟会儿才说:“你留着吧。”
好在罗聿也没有挂电话,他们都没挂。
最后阮争手机没电,发出声警告声,接着就黑屏断线。
罗聿站在窗口,手边没有苏家文,也没有阮争。
“在家。”罗聿回答他问题。
“准备睡觉吗?”阮争又问,他斯斯文文地说,“还没有到家。”
罗聿不说话,阮争就自说自话:“Abel这几天乖吗?”
罗聿又是停顿下,才问他:“你到底想问什?”
“罗先生乖吗?”阮争轻轻问。
听到肺癌两个字,突然觉得手痒,从车里搜出包烟来,点支。
姜棋抬手就想掐,被阮争绕过去。
阮争开车窗,抽两口,在烟灰罐头里弹弹烟灰,转头问姜棋:“你说和罗聿还有办法吗?”
他脸和香烟不搭,好像好学生被人唆使学坏,让人想把烟从他手里抢出来。
“你问?”姜棋冷笑声,“怎知道?”
庭院很空荡,从他房间能够看到大半片海,和半座山,他方才并没有问管家Abel情况,他挂电话却很后悔,想和阮争再说几句话。
罗聿看着挂在山顶边星月,突然想起姜棋和他说过句话,说阮争在见岛楼上等过他整夜。
他忍不住又拨给刑立成,问他:“三年前阮争约过吗?”
“三年前?”刑立成在那头迅速查找电脑里行程资料,告诉罗聿,“震廷约过,不对,落款是阮争。”
“为什不记得?”罗聿语气隐隐有种迁怒般山雨欲来风
罗聿那头像是窒窒,直接把他电话挂。
阮争看上去却还很高兴,对姜棋说:“接电话。”
姜棋心说这人小学生吧,不小心嘴里也说出来。阮争没和他计较,又从口袋里拿出名片看起来。
过会儿,罗聿不知道为什打回来,他告诉苏家文:“帮你问,那狗很乖,你要是喜欢,就来牵走。”
“定情信物吗?”阮争问。
阮争露出很可爱笑容:“旁观者清嘛。”
“他还不是被你牵着鼻子走?”姜棋又把眼光移回电脑显示屏,“今天呆块儿也不知干什勾当。”
阮争暧昧地笑起来,摸出电话,拨他早就存着手机里罗聿私人号码,靠在椅背上吸口烟,罗聿就接起来。
或许是因为通过无线电传输压缩,罗聿声音听上去竟然有些温柔。
阮争问他:“罗先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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