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罗聿道,“过两夜,回来找你。”
苏家文在那头听会儿,才说好。
挂下电话,罗聿琢磨,发现把苏家文送走和没送走样,不也是想约就约,什便宜都占到,也算是笔划算买卖。
罗聿惜命,去老挝时定私人航线,带机保镖。
落地,牵线掮客接他和保镖,往酒店去。他让带专家研究番,确认东西是好东西,但他对货源有些疑虑。
“罗先生呢?”苏家文走出去,背景音好像又在室外。
换成任何个人问罗聿在干什,按罗聿那脾气好点儿是不答,不好就要让人滚,现在苏家文问出来,罗聿却说:“在工作。”
“哦……”苏家文拖长音。
“不信?”罗聿扔钢笔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外看外头,天色阴沉,像是快下雨。
“信信,”苏家文赶紧哄他,“那您忙您。”
罗聿自己是不愿问,还好这次陆易开窍般贴心,次日就奉上张写着八位数字纸。
罗聿问陆易这号码是什,陆易说:“苏家文手机号。”
他等陆易出去后,直接照着纸上号码拨过去,响两三下,苏家文就接起来,他似乎在个安静空旷地方,苏家文在那头道:“你好。”
“是,”罗聿转着钢笔道,“在做什?”
苏家文那边似乎呼吸都静音两秒,才反问:“罗先生?”
那掮客告诉他,这批货是当地两大派系斗争产物,详细和他说明来龙去脉,罗聿先前吃A·L亏,就留个心眼。
他眼睛余光看,站在那掮客后方那名对方小弟神色紧张,拿着枪手微不可见地颤抖着。
罗聿收回眼光,对着那名军火商微微笑,道:“对东西是满意,价格可否再议?”
翻译将罗聿话翻译给那名军火头子,那人皱皱
罗聿没被他唬住,他问苏家文:“你很忙?”
“没有……”苏家文犹豫道。
“明天去市外趟。”罗聿说。
苏家文“哦”声就没声,罗聿很不满:“没什想说?”
“说什呢?”苏家文是真不知道罗聿意思,只能顺着他问,“罗先生去几天?”
“嗯。”虽然罗聿不想承认,但他现在对苏家文确比对别人和颜悦色许多。
“在图书馆,”苏家文说,“写论文。”
“什论文?”罗聿又接着问。
苏家文不认为罗聿会对自己学习感兴趣,不过还是老实回答:“篇探讨对欧洲近代史与文学史关系论文。”
罗聿消化这题目两秒才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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