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陆业征身下，眼里有少许怯意和紧张，却还是用
只很软
手碰
碰陆业征，轻柔地对陆业征说：“要
帮你吗？”
陆业征抓住程展心右手手腕，按在床单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程展心。
程展心左手攀着陆业征肩，上半身抬起来，他往前，陆业征只能后退，程展心就这
挂着陆业征坐起来，跪坐在陆业征面前，又问次：“帮你吧。”
“好吗？”
“程展心，初吻都给你。”
心不说话。
陆业征跟他说句“晚安”，就也没再出声。
程展心听着陆业征呼吸愣神，不知过多久，陆业征呼吸渐渐变长变沉。程展心感觉陆业征已经睡着，心就不老实，他再等会儿，慢慢朝陆业征那边挪过去。
程展心小动作做得顺畅无比，仿佛理直气壮，他离陆业征近点，被子有温度，再近点，他指尖碰到陆业征手臂。程展心手缩下，又过几秒，陆业征呼吸频率没变，他才又靠近些，小心地摸下陆业征手臂。
陆业征肌肉线条很明显，程展心从他肘弯，慢慢摸到肌肉隆起地方，又渐渐下滑，摸到手腕。
――你要负责。
见陆业征还是没反应，程展心胆子更大，开始享受他晚睡福利，轻轻把下巴放到陆业征肩上，还把腿搭到陆业征腿上去，陆业征身上很热，程展心被那股热气蒸得云里雾里，闭起眼睛。
他抱着陆业征，腿往上放点，想找个舒服点儿睡姿，膝盖就顶到个发硬东西。
“程展心，大半夜不睡觉干什？”
陆业征抬手按亮壁灯，看着手脚不规矩程展心。
程展心并没有他看上去那不谙世事，他碰就知道那是什，也没陆业征意想中那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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