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程烈就把电话挂。
程展心被齐穹送五千块弄懵,但他实在不想和齐穹联系,也不想回家,就装作无事发生,走出客房门。
陆业征拿着额温计在门外等他,见他出去就在他额头上“滴”下。
“温度降,三十六度九。”陆业征看眼电子屏,道。
程展心仰头看着穿着睡衣陆业征,对他说:“谢谢,要回家。”
“小时候给妈拔针,”程展心说,“她身体不好,常常要打吊水。”
陆业征看着程展心,程展心又问他:“说这些你会不会很困扰?”
陆业征“不会”还没说出口,程展心手机震动起来,陆业征瞥见眼,来电人是程展心爸爸。
程展心看到那个“爸”字,整个人都从自在变得紧张,拿着手机说句“抱歉接个电话”,就跑客房去。
他关客房门,接起电话,程烈在那头扯着嗓门吼他:“你死哪儿去?”
。
“好看吗?”陆业征走下楼,打断程展心阅卷,道。
程展心绕过陆业征问题,反问:“你帮换吊水?”
陆业征默认,程展心就对他招招手:“免费给你讲题。”
陆业征过去,坐在他旁边,道:“答案是对。”
“叫外卖,”陆业征说,“吃再走吧。”
“爸要回家,”程展心摇摇头,坐沙发上理书包。
就在这时候,陆业征家里门铃响,他走过去看视讯,莫之文站在他家楼下,手里还提着吃。
程展心看看时间,竟然已经六点,他给陆业征讲题讲得时间也忘记。
“在同学家,”程展心说,“现在就回来。”
“你死在外面老子都懒得鸟你,”程烈道,“老子就是跟你说声,齐穹今天给你送五千块来,说让你交学费。老子已经花。”
程展心呆住,他问程烈:“什学费?”
“老子怎知道?”程烈被酒精和劣质烟弄得粗嘎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到时候别说老子没告诉过你。”
“你答案没问题,过程有问题。”程展心刚想用左手去点题目边上草稿,胳膊就被陆业征摁住。
“讲就讲,手别动。”陆业征道。
程展心收回左手,大致给陆业征说说他在解题时候多绕路,又延伸到整个概念,足足说半小时,袋水又挂完。
他抬头看看滴壶,右手掀开贴着针尖胶布,迅速地把针拔,然后用棉签按住针口,转头问陆业征:“懂吗?”
陆业征看程展心熟练动作,皱眉道:“你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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