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昭暮说不好自己现在什
心情，非得形容
话，可能是有点灰心。
“那
把机票退掉吧。”方昭暮说。
实际上他买机票是没法退，但也没别说辞可用
。
“不用，”Andrew过
会儿，才开口说，“没有不想你来。”
方昭暮挂电话，心沉下来大半，对明天见面期待，没有半小时前那多。
手，有点纠结地给Andrew发：“见面前可不可以视频下啊？”
Andrew突然给他发来语音通话申请，方昭暮接起来，Andrew问他：“你机票买？”
“嗯。”方昭暮说。
“哪班？”Andrew又问。
方昭暮看眼订单，把航班号报给Andrew，又说预计降落时间，Andrew沉默。
他觉得在和自己通话短短几分钟中，Andrew应该是下定某个决心，但究竟是什决心，方昭暮却毫无头绪。
反正票都买，那就去吧。
“怎啊？”方昭暮总觉得Andrew情绪不对，便问他，“是时间不方便吗？”
“是，”Andrew说得很慢，好像在控制脾气样，“明天不能来接你。”
方才这个人还说方昭暮去就有空，现在又说时间不方便，方昭暮心里落差很大，也多些许犹疑。
他顿顿，尝试着问Andrew：“Andrew，你是不是还是不想来。”
Andrew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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