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另外几张卡,统统不行。
陈幸尴尬地在包里翻圈,只找出几张美元来:“这个可以吗。”
接待小姐嘴角抽搐几下,建议他:“先生,您出门右转,走段路,有兑换外汇窗口。”
陈幸又打遍蒋正真电话,还是不接
林修承给陈幸打脚链锁扣很严密,没法用普通铁丝捅开,链条很长,能在主卧到浴室里自由移动,再远就不行。
陈幸觉补到晚上,起来吃些东西,又睡到凌晨三点多钟,才恢复些气力,开始思考要怎逃走。
他在林修承衣柜里翻出几把枪,弹匣里都没有子弹,又在浴室里摸索很久,终于找到把起子。
他用起子把铁链撬断,在还黑蒙蒙天色掩护下,招士,来到机场。
陈幸这次去是北京,他打算找蒋正真。
肉穴,想叫林修承快停止这场无休止折磨。
压着陈幸释放出来,林修承总算心情好些,拍拍陈幸屁股,将自己性器拔出来,低头看看陈幸,将他抱去浴室。
陈幸在热水里泡会儿,身上青紫更可怕,像遭受什非人凌虐样。
林修承自己冲个澡出来,看陈幸躺在浴缸里瘫软无力地模样,把他抱出来擦干,又抱回床上去,陈幸也没力气计较娘不娘炮事情,他只想躺在床上动不动。
林修承站着看看他,从床头柜上拿出条穿着细铁链脚镣,把陈幸右脚拷上。
落地开机,没有来电也没有短讯,他不在意地把手机揣进兜里,背着双肩包随着人流往前走。
出航站楼,寒风刮得他个趔趄,陈幸出门出得急,脑子昏涨身体不适,随便衣柜里找条风衣就跑出来,脚上还留着小半条脚链,从伦敦过安检时候被检查半天才放行,安检人员看着他腿上密密麻麻吻痕,还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早上九点蒋正真还没起床,陈幸头晕眼花,看见机场对面酒店想进去开个房补补眠。
办入住手续,临到要刷卡,陈幸把卡递过去,接待小姐刷次,告诉他:“先生,这张卡刷不出来。”
陈幸呆呆,叫她再刷遍,又试次,还是不行。
陈幸看着林修承,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这是干什?”他弱弱地问。
“要去趟瑞士签合同,”林修承边穿衣服,边告诉他,“吃用,会有人给你送来。”
陈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明天晚上回来,们再好好算算账。”林修承扣上袖口,打领带,俯身温柔地亲陈幸下,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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