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样？”贺知单刀直入，语气很差。
纪卯想
想，才说：“弹拆。”
“
是问你怎样，”贺知
语气有点不耐，又强压住，继续盘问纪卯，“没什事吧？”
“没有。”纪卯看看自己左手，他收工具箱时分分神，右手手掌上被剪刀划
道，仿生皮层割破，露出里头小石墨片和硅胶，但这也不算什有事。
“是吗？”贺知不信，将信将疑道。
因为贺知也在接手罗根大小事务中疲于奔命，他们在三个月里简短地联系过几次，连视讯都少有。
纪卯忙得插不进片纸，只有个人待着时候，能有空想想贺知。
思念好像成为自安慰习惯，发乎情，止乎礼，又永无法终结。
他也不知道贺知是不是也样，但贺知好像不再那执拗。
罗永臣曾说贺知比他还要不成熟，现在贺知成熟，纪卯爽约不回电，他也不同纪卯乱发脾气。
卯几眼，对柯明道，“在前面出口下车。”
送走Clare，柯明长出口气，对纪卯道：“这审问到们头上来。”
纪卯耸耸肩，没接着柯明话说，只告诉柯明，他有些累，想回房休息，问柯明能不能将晚餐送来他房间。
柯明见他不欲追究，连声答好，载着纪卯回到厂区住宿处。
K国经济不行，住宿处设施还是简陋，房子四壁漆白，中间张大床，窗边套沙发，就是全部家具。
“嗯，”纪卯简短地答，又觉得这样好像不够重视对方关心，就重新加句，“又没有感知系统，数据不损毁都不算有事。”
贺知静
原本这次在北欧工作结束前，贺永臣说给纪卯放个小长假，纪卯就答应贺知陪他在家待几天。
这次纪卯在临来中东前，给贺知发消息，贺知过半小时，才回复说知道，好像觉得约会其实也不过如此，可有可无。
毕竟两年，如果是时兴起，也应该累。
正想着，贺知突然来电话。
纪卯抓起通讯器，盯着看几秒，没有成功定位到贺知经纬度，握着通讯器就顿顿，背靠到在床，接起来，等着贺知说话。
柯明给纪卯安排网络信号最好间房，和他定餐单，就让纪卯好好休息。
柯明走，纪卯就坐在床上发起呆来。
中东这趟，纪卯来得很急。
他原本在北欧处理些集团杂事，贺永臣突然个电话过来，又把他送到K国。
算起来，他和贺知已经近三个月没有见面，是他为罗永臣工作两年来，分离最久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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