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名居那两套房子吗？”荣馨想起来，几年前，点点幼儿园中班，荣则在那住过
段时间。
荣则侧过脸，平和地看
荣馨眼，说：“你记得？”
“当然啊，”荣馨回忆着，“那时候你刚从英国休学回来，
跟你吵架你不跟对吵，自顾自就是不理，后来拉着向修明去看过你次，你忘啦？”
荣则低头看着酒杯，轻晃晃，
说完她挂电话，把来电设黑名单，手机关机，丢到边，又重新端起酒杯，拿着平板电脑，随便搜索些荣则以前比赛
视频看。
她按时间排序，发现荣则今年参加胜利后群访次数比往年密集。
荣馨忽然发觉自己弟弟穿着那些印着战队标志、很普通T恤坐在镜头前，坐在那些在她以前感觉都应该在学校上学小孩儿队友旁边，回答那些她听不懂战术问题，其实也不比穿着西装坐在会议室不体面。
荣则好像同样也是闪闪发光。
喝掉小半瓶酒，看些视频，荣馨觉得自己好像多解弟弟些。
想，接起来。
“馨馨。”
向修明在对面叫她。
他好像喝酒，舌头很大，问荣馨这几天过得怎
样，荣馨懒得和他说话，他又糊里糊涂地说“能不能看在们这多年，原谅次，再也不会伤害你和点点念念”。
“你个人这辛苦，没人帮你怎行。”
点多钟，荣则回来，他看见荣馨在会客厅，微微愣，问荣馨：“姐，你还不睡？”
他头发微微乱着，衣服也有点皱巴巴，看起来顶多二十岁。
荣馨没回答问题，对他招招手，说：“过来，陪喝点酒。”
荣则听话地去拿杯子，给自己倒杯，荣馨和他碰碰，问他：“予洋还好？你们去哪？”
“还好，去以前基地，”荣则喝口酒，告诉荣馨，“陪他复盘，送他回去。”
荣馨本来想说荣则会帮自己，但是没开口说，安静地听向修明在那头发疯。
向修明说许多，最后又说“你弟弟天天打游戏不务正业，能帮你什忙”。
说不出为什，荣馨没有太愤怒，反倒笑笑，问向修明：“你以前不是说荣则在追求理想，有他自己抱负吗？”
“为安慰你啊，”向修明辩解，“不那说，难道给你们姐弟俩关系火上浇油？难道真觉得他打游戏是什梦想啊，那种富家子弟见多，就是闲——”
“行，”荣馨不想再听他失态疯言疯语，打断他，对他说，“你省省吧，你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你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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