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不起,”黄予洋对她说,“今天不厉害,没有好表现。”
车启动,荣则驶出场馆,没有说话。
黄予洋回顾自己今天表现,几乎想要为那些变形操作自裁,各类失误在脑海里遍又遍地播放。
看几眼窗外夜景,心口突突地跳着,实在感到难受,打开手机发条微博,说对不起,下场定更努力。
发完后,他关闭软件,心里痛苦和茫然终于像破开水球,水淌地,大脑空空,因为不真实,所以很木然。
黄予洋又抽口,吐出烟圈,看着漆黑夜空,给荣则发:“想来找你。”
两人约好,荣则到休息室通往观赛厅路上等黄予洋。
黄予洋和教练说声,走过去,荣则接他,起往车库方向走。
场馆里工作人员很多,因此他们走得很规矩。
坐电梯下去,荣则姐姐已经在副驾驶上等。她穿着件宽松白T恤,牛仔裤,看上去很休闲,比上次黄予洋看到她随意不少。
地站起来,和DAG走过来选手们握手。
握完手,坐下去要拆外设之前,黄予洋看眼台下。
观众密密麻麻坐着,他张脸都看不清,也分辨不出荣则位置,只知道自己没有像昨天夸下海口那样爆杀。
输比赛感觉很沉,灵魂像飘在虚空,像走在云上钢索上。云里布满他在比赛中没做到位每个操作,钢索是输本身。
他走得有点麻木,比起觉得丢人和尴尬之类感觉,更多是沉重、懊悔和在其中翻腾细小不甘。
“真很厉害,”荣馨又在前面劝道,“觉得厉害。”
她转过头来,看黄予洋。
黄予洋看着她带着鼓励眼神,说“谢谢”,过几秒钟,他又说:“但真打得不好,对不起。”
“别这样啊,”荣馨忍不
荣则看见她在前面,愣愣。
黄予洋反应很快地坐到后排,老实地叫她“姐姐”。
“你也来看比赛啊。”黄予洋问她。
“对,”她道,“没想到这个比赛还挺好看。”
“你今天很厉害,”她夸黄予洋,“直在杀人,看就没停过。”
黄予洋赢得太久,忘记这样感觉。他曾经以为奇迹总会选择为他发生,奇迹不完全会。
拆完外设,几个队友都没说话,印乐抱着鼠标垫,拍拍黄予洋肩膀,搂着他往台下走。
黄予洋把外设给李蓓,走到室外去抽烟。
他点支,吸半,给荣则发个消息,问荣则:“你在哪?”
“和姐在起,”荣则回得很快,“还在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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