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什事吗?”荣则声音很冷静,但说完低下头,吻黄予洋下巴。黄予洋有些紧张,抬手想把他推开些,荣则扣住黄予洋手腕,压在靠垫上。
“就问问,”姐姐说,“律师刚走,你姐夫又有新要求,气死,明天们到公司……”
站在四楼露台门口,听见庞治抱怨战队沉默荣则。
黄予洋被联盟禁赛那天,敲开黄予洋房门,允许黄予洋拥抱自己可以信赖荣则。
和黄予洋在G市打魂斗罗荣则。
低声说“喜欢你”,想和黄予洋起拿冠军,在基地训练室留到最晚,趴在桌子上睡着,在丧钟海湾熠熠生辉,骄傲,强悍,在群访时说夏季赛个积分都不会掉荣则。
但那些荣则都与今天相距甚远。
洋想,或许总有些事,个人意愿无法改变。
就像黄予洋无法左右自己转会,哪怕荣则自己拥有支战队,那热爱游戏,已离胜利几乎仅仅步之遥,仍然有说不出口苦衷,要被迫离开简单生活,离开宿舍四楼家,离开队友,在S市迷茫地流浪。
“你很想跟见面吗。”荣则问黄予洋。
他表情很平淡,让黄予洋察觉不出他情绪,但是等到黄予洋说“想”,荣则便向黄予洋压过来,也吻住黄予洋嘴唇。他含着黄予洋嘴唇,模糊地说:“也想见你。”温热呼吸贴在黄予洋面颊上,让黄予洋浑身发热。
他体温比黄予洋低些,在黄予洋不熟悉,宽敞老别墅里,荣则按紧黄予洋腰,将黄予洋压在沙发上。
荣则手按着黄予洋T恤很轻地往上推些。他手机又忽然响,在黄予洋肩旁。
黄予洋迷迷糊糊地转头去看,亮着屏幕上显示来电人是“姐姐”,荣则稍稍从黄予洋身上起来少许,接听电话,他姐姐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荣则,”她说,“你还在吃宵夜啊,怎这晚。”
荣则“嗯”声,右手拿着手机,左手很轻地碰碰黄予洋嘴唇。
“什时候回来啊。”他姐姐又问。
黄予洋见过很多不同样子荣则,荣则好像永远是稳重,情绪不激烈。
例如二十岁凌晨点半打开迦蓝直播,在基地寂寞打排位FA_ZRONG选手。
在赛场赢比赛第赛季,光芒万丈FA辅助荣则。
第四赛季春季赛输给WBG后面无表情和黄予洋握手荣则。
黄予洋第天抵达金州路,那位游完泳回到宿舍,根本不想搭理黄予洋拒绝交流队内核心荣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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