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西槐心里明明都快要恶心死,身体却止不住涌起些不可告人渴望,想让阿瑞再碰碰别地方。
——这太恶心,谢西槐痛苦地抬手抓着阿瑞头拉起来,膝盖卯足力气把他往边上顶,阿瑞被他顶到那话,疼得吼声。
谢西槐终于让阿瑞从他身上离开,他喘着气,翻过身,也不顾地上脏,拼命想往前爬,好逃离这地方,脚踝却被什缠住,他扭头看,还是那条细长金蛇。
阿瑞站起来,抓着谢西槐又把他翻过来,表qíng凶狠地像要吃他似,谢西槐抬头正想咬他口,蓦然见到阿瑞身后竟站着个人。
是盛凛。
西槐肩胛骨往地上按,谢西槐骨头也要被这男子给捏裂,疼得眼里冒出泪花,“关屁事。”
“前天见他们不敌盛凛,本想回苗疆作数,偏偏见你,”他手不断在谢西槐身上摸着,“你生得这漂亮,盛凛有没有碰过你?”
“什……”谢西槐听不懂他话,只觉得被他摸得快要恶心得吐,那铁爪般手钳着他腰,从他腰带里摸出盛凛给他那个哨子。
阿瑞盯着哨子仔细端详番,突地把哨子递到谢西槐嘴边去:“你chuī下。”
谢西槐抿着嘴不愿chuī,阿瑞笑两声,手紧捏着谢西槐下巴,手用力将哨子尖塞进谢西槐唇间,声音却放低,轻柔地哄他:“chuīchuī,看看你盛大侠会不会放着内伤不顾,过来救你。”
盛凛表qíng比阿瑞脸上更为可怖,他手里握着东西被阿瑞身体挡着,谢西槐并不能看清全貌,但渡生剑煞气太重,不用看,也能被那煞气震得想即刻就逃。
谢西槐看着盛凛眼睛,接着剑芒闪,谢西槐闭闭
谢西槐嘴角被坚硬铁哨顶着,阿瑞手掰着他嘴与他僵持,见谢西槐屏着气快晕过去都不愿意chuī,阿瑞看他会儿,把哨子丢,道:“不吓你。”
他手调转方向,探往谢西槐腰间,解他腰带,道,“小世子,们来做些快乐事qíng。”
谢西槐衣服给阿瑞扯开,露着白嫩胸膛,他不知阿瑞要做什,只知道那定是最为可怕东西,忽然间,有什东西钻进谢西槐嘴里。
那定是什活物,有股腥甜味儿,猛地钻进谢西槐喉咙里,谢西槐身上被阿瑞压着乱摸,喉口疼,整个人陷进惊骇之中。
不多时,谢西槐全身都发起热来。阿瑞摸够他,从他身上起来,嘴唇蹭在谢西槐下巴上,又往下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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