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就着周裴景用过吸管喝口,还没尝出味道,电话就来。表舅严肃问他
这是歌剧魅影宣传广告,谢致看看广告,碰巧在他们住所附近个体育场馆里上演。
谢致告诉他:“不好,但也不仅仅是坏。”
周裴景眼巴巴等他继续讲解,谢致想想,指着海报道:“明天带你去看坏蛋,你不定能看懂,但是不能乱叫,好不好?”
周裴景懂事双手捂住嘴巴,摇摇头。
又走几步,看见列长长队,是家有名甜品店,周裴景跃跃欲试,谢致就陪他排队,不知为什,周裴景排队很耐心,不时搭着谢致肩踮起脚来看看前边还有多少人,到谢致掏出钱包来要付钱时候,他又聋拉着脑袋,拉拉谢致说不要。
与可惜。他亲自引导周裴景从楼到三楼,做各项检查。
周裴景大部分时候都很配合,谢致跟他说不动他就真动也不动,到抽血时候,周裴景看着针畏缩害怕起来,想把手臂从护士台前伸回来,谢致压着他手安慰他,说很快就好,周裴景检查项目多,得抽十二管血,看着护士个个试管装过去,谢致脸色比周裴景这个被抽血人还要难看,反倒要周裴景顺顺谢致肌肉紧张手臂,说不怕。
表舅看谢致如临大敌姿态,不禁唏嘘谢致怕是把辈子耐心都倾注在个人身上。
犹记得十几二十年前,他带儿子去杭城,自己去公干,把儿子放妹妹家里,儿子弄翻谢致乐高塔,被八岁谢致扫地出门,哭着在街上找警察故事,还常常被家里老人提起来说笑。
现在谢致却也学会痛人所痛,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谢致奇怪,问他怎又不要。
周裴景颇有深意地说:“钱,是很难赚。”
看就是跟人学。
谢致哭笑不得,想起自己确是没有在他面前拿过现金,合着这位大爷还以为之前那些东西都是不用钱啊。
他奢侈地给周裴景点杯蜜桃冰饮,四月底香岛春风习习,周裴景喝口,说好喝,举着杯子到谢致面前,叫他也喝。
如果他妹妹还在,应当会觉得是好事情。
有些检验报告需要等待时间比较久,表舅也有事去忙,谢致怕周裴景无聊,说去楼下走走吧。
香岛是个寸土寸金小地方,中环尤甚,三步间商场。个直呆在大山里质朴周裴景迷失在五光十色物质海洋中。
走到个海报面前,周裴景停住脚步。
“这个,”周裴景指着海报上白色面具,说出自己判断,“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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