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进洗手间水池,李皓然呛水,回身反击,他们像两只正在决斗猛兽,不要命地互相撕扯,只是谢致是为发泄,步步紧逼,而李皓然是为自保。
“谢致,你是不是有病?”到后来,李皓然被谢致按着打得眼球都内出血,实在撑不住,也撕破脸,扯着难看笑容讥讽他,“如果不是你那个恨不得弄死他样子,敢动他?现在他不见,你又当他是个宝贝,你可不可笑啊?钥匙不是你给,游戏不是你让拿,那小孩儿不是你说他讨厌?什德性你不清楚吗,你他妈哪儿来脸怪啊?”
听着酒吧外警笛声,谢致停手,步步地走出去。
是啊,这该怪谁呢,难道是李皓然错吗?
李皓然并没有说错,他有什资格推卸责任呢?发生切都是有迹可循,他但凡留心哪怕其中点,也可以避免,他没有。
谢致是始作俑者,他亲手将周裴景溺进深渊,他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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