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按不动,好奇怪。”
挂电话,乔抒白笑容未减:“还以为他号码又被换,原来没有啊。”
展市长表情恢复镇定,死死地盯着乔抒白:“不是不能换。”
“觉得格式化好像没有什用,”乔抒白歪歪头,轻松地耸耸肩,“他又不是点都不记得,除非死,不然只要和他见面,随便引导几句,像展警督这正直人,无论如何都会对负责。”
“……你以为不敢?”
他几秒,又说:“你和展慎之走得太近。”
乔抒白便找借口,绕圈子:“没有很近,们没见几次。主要是给展警督做线人,把告诉您事挑些告诉他。”
展市长忽然笑笑,像笑乔抒白天真:“不用和玩什花样,知道你又把他骗次,本来懒得多管,但展慎之开始竞选,市民讨厌私生活丑闻,他也需要个太太。给他选些合适给他当太太女孩儿,他不愿意见。所以打算近期再给他做次情感格式化,今天通知你声。”
乔抒白垂着手不自觉握起来,握得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大脑里原本平静消失,发现自己没法再装成个温驯工具,抬头直视屏幕,面无表情地问:“又要格式化啊,这次您打算找谁帮他处理呢?”
他从桌子上拿起安德烈手机,拨打熟记于心展慎之私人号码,过几秒,对方接。
“展市长,有封定时邮件,发给何总,”乔抒白有些热,抬手扇扇风,道,“关于劳森,陆医生,圣摩医院体检部主任爱德华医生和您之间些事,留不少证据。爱德华医生负责何总体检,是吧?
“如果真不在,邮件会自动发送。新教民区您管不,等死之后,邮件按时发给何总,您和何总之间平衡也不知道还在不在。都会区和市政厅还会信任您吗?”
展市长言不发,乔抒白隔着屏幕,好像可以对他愤怒感同身受。
个终日离开耶茨,地位已摇摇欲坠市长,以为乔抒白是任由他摆布条狗,却想不到,连这条什都不是狗,都能回头咬他口。
换做年
乔抒白便开扩音,说:“展哥,你在忙吗?”
“抒白?不忙,在办公室。”
面前展市长表情变化堪称戏剧,瞳孔扩展,咬紧牙关,仿佛震怒却不敢言语。
“展哥,你给手机坏,”乔抒白对展市长露出很天真笑容,“马上要拿去修,用安德烈手机打给你说声,怕你晚上打不通。”
“怎坏?”展慎之不疑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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