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点,展警官应该在工作,没时间管监控。而且展慎之那没礼貌,如果真在看,定早就和他说话。
曾茂听罢,吃惊又敬畏地骂句脏话。
乔抒白忍不住继续编造:“展警官说想和谈恋爱,要给在上都会区买套房子。不知道算不算是在追呢。
会议结束后,劳森起身很慢,眼睛直盯着乔抒白,像是想和乔抒白搭话。
不过曾茂更慢,他盯着劳森,在会议室只剩三四人时,开口:“没事就出去吧,和抒白再聊聊。”
劳森只好先离开会议室。
几天不见,曾茂把头发染成金色,看起来倒是比先前年轻些。
待门关起来,他低声问乔抒白:“这几天怎没回房睡?”
乔抒白第二次参加俱乐部管理例会,到得比上次晚。
他心里有些厌烦,不想面对同事闲言碎语,便算好时间,等人都到齐,才走进四楼会议室。椭圆形桌边都坐满,只留下曾茂旁边个位置。
乔抒白默默走过去坐下,曾茂还没开口,坐在对面路淳先道:“前几天被大少爷开个光,倒真成菩萨。”他说话低俗,表情猥琐,引得旁边主管们哄堂大笑。
曾茂倒好些,皱眉“啧”声:“还他妈开不开会?”
桌上才静下来。
“哦,那个,”乔抒白心中迅速地思考着,如果只说劳森企图骚扰他事,似乎有挑拨同事关系之嫌,倒不如破罐子破摔,拿某些人出来用用,当做挡箭牌,便含糊地说,“住在五楼话……有点不方便。”
曾茂如他预料地误解,作恍然大悟状,小心地猜:“难道是和展少爷起?”
“也不全是。”乔抒白道,顿顿,看着曾茂。
曾茂反常态,不再是凶神恶煞,仿佛供着尊大佛似,旁敲侧击:“展少爷很喜欢你?”
“好像是,”乔抒白对曾茂笑笑,继续狐假虎威,“他还跟说,如果俱乐部有人欺负,就要帮出头。当然,告诉他,俱乐部人都对很好,除路领班好像对有点意见。”
四月份,马戏舞会加场后,俱乐部其他部门收益也增不少。
曾茂夸乔抒白几句,问他:“要不要给你招聘个副导演?”说这是何总意思,乔抒白工作强度太大,没有休息天,怕他累着。
乔抒白本想拒绝,突然心中动,道:“团里有个跳舞女郎,很有做导演天赋,能不能让她试试?”
“都随你,”曾茂摆摆手,“随便选。”
乔抒白瞥见路淳脸色变得难看,便对曾茂挤出个笑容来,大声道:“谢谢曾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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