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茂没回答,却对乔抒白说:“叫乔抒白是吧?”
“是。”乔抒白恭恭敬敬地说。
“记住。”
屋里充满污秽和血腥味,没个地方是干净,但乔抒白心情很好,几乎雀跃,那天在宿舍门口,被路淳巴掌扇走风发意气,又像怎都赶不走贼似,蹿回他身体。
他用纸巾帮曾茂擦擦额角伤口,轻声细语地对曾茂嘘寒问暖。
目圆睁,嘴巴张合蠕动着——他还没死。
来不及细想,乔抒白颤抖地冲上前,抓起曾茂桌上个金狮子摆设,朝那假保安头砸去。
沉重金狮击打在人头骨上,发出钝响,那个假保安被乔抒白砸得向边歪倒,撞在红木书架上,滑下去。
曾茂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捡起地上枪,对准被乔抒白砸过人脑袋扣动扳机。
原来这就是那个怪异轻声。头顶灯光很亮,乔抒白恍惚地盯着地上血想,消音枪声音。
所有动静都消失,只湿漉漉、黏糊糊手重重拍在乔抒白肩膀。
“帮叫医生。”曾茂喘着气,半个人都压在乔抒白身上,乔抒白白衬衫沾到血,转过头看他。
曾茂费劲地把手机抵到乔抒白胸口,叫他拿着:“打给陆医生。”
“好,曾哥。”乔抒白听话地接过来,帮他打给陆医生,简单讲现场情况,陆医生说他很快就会赶到。
挂下电话,乔抒白抬起头,见曾茂盯着他看,立刻殷勤地问:“曾哥,你哪里痛?要不要帮你压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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