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周周呆愣愣地看着陈桉笑出口白牙,他大声地对自己说:“你到底相信谁?可是活例子哦。”
那刻,余周周抹抹因为惊喜和讶异而涌出眼泪,不得不承认,陈桉确是神仙。
至少是她个人神仙。
周不知道,但是从那之后她就收起那支圆珠笔,不敢再用。
刚才随着冰滑梯飞走忧郁又粘到身上。
终于,余周周还是鼓起勇气说实话。
“不能直升师大附中,得自己考,考试话要考奥数……而且,不光是这样,老师说……”余周周深吸口气,“说们女孩子上初中很容易跟不上,如果不受奥数训练,或者学不明白奥数话,就说明脑子笨,上初中也……而且考不上师大附中,就要去非重点,还有,还有……”她发现自己说话有些颠三倒四,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那些理由背后究竟埋藏着什,只好住嘴,低着头盯着冰面发呆。
陈桉很久没说话,余周周以为他在酝酿些不咸不淡安慰自己话,没想到,他竟然直在微笑,就像看着只困惑小狗。
“笑什?”
“你非学奥数不可?非考师大附中不可?他们说不学奥数上初中就会跟不上,上初中跟不上就上不好高中,上不好高中就考不上好大学……”陈桉口气说完,歇几秒钟,“于是你就相信?”
余周周呆住。
“难道……不是吗?”
陈桉指指自己鼻子:“没学过奥数,也没上师大附中,虽然可能北大不想凑合,但是凑凑合合地上振华,你相信他们,还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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