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说得眉飞色舞，语气稚嫩，然而神态已经有些成人
模样
。
余周周弯下腰，捧着脸，笑得眯眯眼：“那如果你确水平很高呢？还需要这样吗？”
女孩子再次狠狠地敲
下余周周头：“说你笨你立刻就犯傻。你以为
是为考上才找关系？不是为考上，是为不被其他有关系人挤下去！妈说，这叫自卫！”
前方不远处白色木门开，上个考核完毕孩子拎着小提琴走出来。女孩子停顿下，复又安分地坐下，拿起松香继续虐待着她琴弓。
白木门旁边暗色铁门也开，个考核完毕男孩抱着大提琴走
小时前就在不停地折腾着自己小提琴——跟钢琴对五六遍A弦，拉几个和弦之后就神经质地用干布将从琴弓上飘落到琴身上松香擦拭掉，然后立即掏出长方形小盒子，用力地将琴弓上有些泛黄马尾在上面来回摩擦。
女孩子也侧过脸不自然地笑，指着余周周大提琴下面支架，轻声问：“你不怕会儿考试时候，你音阶还没演奏完，支棍儿就突然松动，下子缩回去，然后……”
余周周也脸色变：“你就不能想点好事儿？”
女孩子哭丧着脸：“倒是想，可是想不出来好事儿啊。”
“难道你是第次考级？”余周周边说着，边还是俯下身把自己提琴支棍狠狠地拧好几下，确认拧紧才抬起头——紧张果然是会传染。
“才不是呢，你见过谁第次就考十级？，就是……”女孩子咽口唾沫，“今年准备考S市音乐学院附中，今天里面三个考官中间有个就是S中负责今年招生老师。其实已经跟他拜过师，不过妈直在跟说，那都是拿钱堆出来基础，她还是希望能给人家留个好印象，来考试之前已经唠叨路，让这次定要好好发挥。能不紧张吗？！”
余周周忽然来兴趣：“你说……拜师？为什
？你没有老师吗？”
女孩子看样子比余周周大两岁，她站起身，有些故作成熟地翻个白眼，点下余周周脑门：“看你就什都不懂。你以为考附中只需要拉琴水平高就可以？笨。你得疏通好多关系。当初妈边帮跑关系边骂不争气，烦都烦死。”
余周周坐直身子，笑得很谄媚，装出副天真懵懂样子问：“姐姐，你说关系是什意思啊？”
“就是负责招生人啊，好多好多，而且你必须在考试前和附中老师取得联系，里面没人，那根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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