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道别时候，洛阳才想起来棕色信封还在自己手里，都被他折皱
。
“你
信。”他顿顿，又说，“字写得很特别。”
“她字写得很好，油画和速写画得也好。”
“是吗。”洛阳点点头，有些想问话吞进肚子里，然后化成
个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宽和笑容，“好好照顾自己，
走，过几天再见。”
“上次你跟说新年
“学习忙吗？”
“还成。能应付得过去。你常加班吗？”
“开始入职时候没怎
忙，主要是封闭培训。现在还好，但是听前辈说可能十月底开始就要忙起来。上班没有上学有意思，人都没目标。”
“怎会没目标，供房子供车，结婚生子，让你爸妈好好养老，给念慈姐买钻戒，把目标当日子过，不就好？”
“恩，说对。听说你们学院出国和就业机会都挺大，你怎想？或者本校读研？”
洛阳回过神，洛枳正抵着门看他，原来是给自己开门，而他愣愣地拎着大包袱神游很久。
他赶紧进门，放下东西。屋子里面有个女孩子在午睡，他和洛枳很快悄悄地走出来，锁上门。
“你们屋子这小，只有两个人住？”
“别宿舍都是四个人。这个屋子格外小，所以只有们两个。”
“也挺好。”
洛枳摇摇头，“其实想出国，不过他们都说奖学金不好拿。几十万学费生活费……好多人都说能出去就出去，不拿奖学金也要出去，只觉得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所以还是找工作吧，读书读腻味。哪怕找不到特别好工作，差不多就行。养活自己和妈也不是太难事情。”
洛阳有点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始终十二分努力妹妹，知道她其实小时候就喜欢看正大综艺世界各地类栏目，定很想去另个国家读书。
不想出国，只想找个差不多工作，那干吗考雅思？即使考雅思并不定就是要出国。
洛枳说这些时候没有丝遗憾和忧郁表露出来，只是客观冷静分析，反而更让他心疼。
他没资格在她面前抱怨工作无趣又繁重。
“对，念慈姐姐还好？”
“好着呢。悠哉游哉读着研究生，还当权益联合会女生部部长，看就是Z大妇联加八卦团。”
洛枳笑，“异地恋辛苦吗？”
“还好。电话短信，大不就火车飞机。人家古代人几个月封家书不也过来嘛。对，有什事情就去找，反正公司里你们这近。周末不想在学校吃饭，就找，请你去外头吃。”
“放心，饶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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