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想到何蔓就是“以前”
何蔓
，何琪连忙纠正，“不是以前，是现在。”
“现在？”何蔓眨巴着眼睛，不解地看着她。
听到谢宇还是关心自己，何蔓脸上闪过喜悦神情，整个人
下子精神许多：“真吗？你怎
不早说！”
何琪低头忙着擦灰，没有看到何蔓样子，随口回答：“嗯！”
“那为什
醒之后，他次都没来看？”
语气中满是委屈和撒娇。
何琪愣愣地抬起头看着妹妹。
何琪直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做家务时候嘴巴直念，劳心劳力还招人烦。
何蔓看着她收拾，问题忽然脱口而出：
“和谢宇，到底为什离婚？”
她终究不死心，而且，她也不相信自己姐姐会对自己离婚原因无所知。
再不解，总归也知道点儿吧？
起张罗着把后备厢里东西往下搬。
“这不是家。”何蔓满脑子都是真正“自己家”，委屈好会儿才无奈地下车。
姐夫接个电话，示意她们先上楼。何蔓跟着何琪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两人面面相觑。
“怎？”何蔓头雾水。
何琪叹口气，皱眉想想，才有些不确定地按下十九楼，又想想，把十八楼按键也按亮。
“姐，怎？”
“没什，”何琪忽然笑，“好久没见过你这样。”
“哪样？”
“大夫说你失忆，不光你不相信，也觉得像演电视剧似，没法儿相信。但是你真和以前不样。”
“以前？”
何蔓声音弱弱，她随手拉起盖在沙发上白布想要坐下，白布扬起灰尘惹得何琪阵咳嗽。
“咳咳……真不是很清楚，那时候问你，你也不说。只知道你跟他在最后那两年过得很不开心，常常吵架。不过虽然你们离婚，但谢宇还是挺关心你。”
“关心什，”何蔓想起来就鼻酸，“出这严重车祸，他连来看看都做不到。”
她直没跟何琪提起自己不满，此刻终于有由头，说着说着，最后个字都有点儿带着哭腔。
“谁说，你昏迷期间，他来看过你好几次呢。”
“也记不清，”何琪说，“上次过来还是帮你搬家时候呢，分别看眼吧，不是十八就是十九。”
何蔓盯着指示灯，路沉默。
3.
打开公寓大门，映入眼帘是堆未开封纸箱，堆在房间地板中央，乱七八糟。
何琪叹口气：“你怎搞，都搬进来好几个月还没整理，这是人住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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