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同学,说好“大气而冷淡”呢!为什是你先开口搭腔?今天早上刷牙时想好战术去哪儿?
他走过来时候,才发现这家伙竟然剪个头,很短寸头!昨天大晚上跑去剪头发?他当他是谁?爱情受挫十四岁少女吗?
“你……”
“怎样?”他坐下,给温暖室内带来股新鲜寒气。
“效果很……愤怒。”实话实说。
每根头发都很愤怒。
“听说余淮可爷们儿,两嗓子就把他妈吼跑,你在旁边看着是不是特感动?嗯?你说话啊耿丽叶!”
“耿丽叶?”
“是啊,勇于反抗余密欧和耿丽叶,你觉得这个称号怎样?昨天在被窝里想晚上呢,你要是觉得不错,今天上午就传播出去。”
“你要是敢这干,今天中午就让你和β化蝶,你——信——不——信?”
边说边随意地拿出下午美术课要求携带削铅笔刀,随意地在桌上划两道,随意地朝她笑笑。
(No.137—No.140)
No.137
第二天早上走进教室时候,班里有小半同学刷地下转头看向。幸好已经有心理准备。亏这还是从后门进,要从前门进来,估计定很庄重。
“免礼,免礼,”点点头,“不用这客气。”
他们“轰”地下笑开。简单蹦蹦跳跳地来到身边,大大咧咧地坐在余淮桌子上。
“哪儿那多事儿啊你,十块钱剪头发还那多要求。”
就说五个字儿,怎就要求?
“挺值,”没好气儿地说,“花十块钱剪个二百五头。”
余淮大笑起来,脱下羽绒服,从书桌里掏出校服外套穿上,也没有继续接茬儿,而是拿出英语单词本背起来。
也不甘示弱地拿出英语练习册,只是道题也没做出来。
“再见耿木兰。”她跳下桌子转身就跑,就在这时,余淮穿着大羽绒服晃进教室。
大半个班级都回头行注目礼。
余淮只是愣下,然后就抬手轻轻地挥:“众爱卿平身。”
那刻,连都觉得俩很配。
这种臭不要脸念头只在脑子里露个脸,就灰溜溜地退场。
“都听说啦。”
“看出来。听谁说?”边脱羽绒服边说,顺便把手套和帽子放在窗下暖气上烤,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语气和神态都非常轻松淡定。
“β。”
他妈就知道。
“她还真是置个人生死于不顾啊,自己都找不着爹,还有机会跟你讲八卦。”忍不住翻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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