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
是吗？见夏看着他，迷惑又心疼。李燃说得对，有人欠，有人求，大家都是自愿做丑角。
陈见夏也是自愿来陪李燃。但她害怕
。
“
们能走吗？”她问，“自己走也行。”
李燃酒杯在嘴边停住：
“见夏，你觉得不能保护你？”
“怎
可能。他就是今天没有新猴戏看，自己不喝酒，场上每个人在干什看得很清楚，豆豆在他场子混两个星期，那点小聪明，老头看得很清楚，他不爽，之前豆豆又
直陪，老头找个人碴儿等于找两个人。他喜欢年轻人适当跟他对着干，这样，他就觉得自己还没老。”
屏幕光映在他脸上，将他染成各种颜色。
“就算真是他女婿，他也不会因为个陪唱公主找麻烦，他在这儿玩，他老婆也不管。他之前差点死，很在乎自己命，女儿、孙子、重孙子都没有他自己重要。”
李燃认真地说：“对爸也没那重要。爸栽跟头，他换肝，他俩这对拜把子兄弟都相当于死过次。有钱人死过次才明白，活着享受东西，死带不进棺材，如果能直直活下去，他们连儿子都不会要。”
陈见夏忽然靠近他，吻他。
耍猴需要每天都有新鲜感。今天他觉得新鲜，够。
等他走远，李燃自言自语，爸可没他那变态。
“刚才那是为什？”陈见夏问，“没看懂。”
“他已经在这儿玩两个星期。这里每个人都欠他点东西，也有人是求他。上个星期跟他玩骰子输，他说让把玩车都卖，他就帮爸平掉个亿。”
“你有多少车值个亿？”
陈见夏在会议室里被设局质问时候也没有怕过Frank。但
“别说。”
李燃温柔地摸摸她头，“你该不会心疼吧？”
“你到底什时候能解放？”陈见夏问。刚才那出结束，她后背满是冷汗：“你是在等调解结束吗？”
“解放？”李燃刚刚那杯纯好像上头，耳朵红透，“解放什，自愿来当猴啊。”
他指着豆豆，“跟她样，场上每个人都是自愿。”
“车当然不值啊，”李燃笑，“面子值。就要没面子嘛。就都卖。还没交易完，就是都挂出去，只卖掉两辆。”
“让舒家桐看着你卖？碰见你们从上海回来，就是为这个？”
李燃翻白眼：“他女儿自己乐意跟着跑。”
见夏无言，给自己杯子里也添点纯饮，口喝掉。
“那他是不是为给女儿出气才针对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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