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那几人边行边谈,个道:“大伙儿齐心合力,将老疯子关起来,这才松口气。这几天哪,当真是口饭也吃不下,只睡得片刻,就吓得从梦中醒过来。”另人道:“不将老疯子杀,终究是天大后患。齐师
惊得心胆俱裂,说道:“你……你……”突然纵身急奔,意欲夺门而出。史婆婆叫道:“别放他走!”石破天左腿横扫,正中那老者下盘。那老者两腿膝盖关节齐震脱,摔在地下。
史婆婆笑道:“好徒儿,金乌派开山大弟子果然得!”阿绣脸色苍白,按住肩头创口,双妙日凝视着石破天,目光中掩护不住喜悦无限。
石破天道:“师父,阿绣,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们。”史婆婆匆匆替阿绣包扎创口,跟着阿绣撕下自己裙边,给婆婆包扎创伤。幸好二人剑伤均不甚重,并无大碍。石破天又道:“在紫烟岛上找不到你们,日夜想念,今日重会,那真好…最好以后再也不分开。”
史婆婆嘿嘿笑,说道:“你若能立下大功,这件事也未始不能办到,就算是婆婆亲口许给你好。”阿绣头垂得更低,羞得耳根子也都红。
石破天却尚未知道这便是史婆婆许婚,问道:“师父许什?”史婆婆笑道:“把这孙给你做老婆,你要不要?想不想?喜不喜欢”石破天又惊又喜,道:“…………自然要,自然想得很,喜欢得很……”史婆婆道:“不过,你先得出力立件大功劳。雪山派中发生重大内变,咱们先得去救个人。”石破天道:“是啊,正要去救石庄主和石夫人,咱们快去找寻。”他想到石清、闵柔身处险地,登时便心急如焚。
史婆婆道:“石清夫妇也到凌霄城中吗?咱们平内乱,石清夫妇事稀松平常。阿绣,先将这四人宰吧?”
阿绣提起长剑,只见那老者和倚在墙壁上那人目光之中,都露出乞怜之色,不由得起恻隐之心,她得祖母许婚,心中正自喜悦不胜,殊无杀人之意,说道:“婆婆,这几人不是主谋,不如暂且饶下,待审问明白,再杀不迟。”
史婆婆哼声,道:“快走,快走,别耽误大事。”当即拔步而出。阿绣和石破天跟在后面。
史婆婆穿堂过户,走得极快,每遇有人,她缩在门后或屋角中避过,似乎对各处房舍门户十分熟悉。
石破天和阿绣并肩而行,低声问道:“师父要立什大功劳?去救谁?”阿绣正要回答,只听得脚步声响,迎面走来五六人。史婆婆忙向柱子后缩,阿绣拉着石破天衣袖,躲入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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