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江与松江相去不远,长乐帮群豪知他是江南武林名宿银戟杨光,更听帮主叫石清夫妇为‘爹爹、妈妈’,自是人人都站起身来。但见石破天携着闵柔之手,神情极是亲密。
闵柔微微仰头瞧着儿子,笑着说道:“昨日早晨在客店中不见你,急得什似,你爹爹却说,倘若有人暗算于你,你或者难以防备,要说将你掳去,那是再也不能。他说到长乐帮来打听打听,定能得知你讯息,果然是在这里。”
丁当见石清夫妇进来,脸上红得犹如火炭般,转过头不敢去瞧他二人,却竖起耳朵,倾听他们说些什。
只听得石清夫妇、杨光和贝海石、范飞、吕正平等见礼。杨光身后那五个汉子均是江南出名武师,是杨光与石清就近邀来长乐帮评理作见证。各人都是武林中颇有名望人物,什‘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之类客套话,好会才说完。范飞等既知他们是石破天父母,执礼更是恭谨。石清夫妇不知就里,见对方礼貌逾恒,自不免加倍客气。只是贝海石突然见到石破天多对父母出来,而这两人更是闻名江湖玄素庄庄主,饶是他足智多谋,霎时之间也不禁茫然失措。
石破天向贝海石道:“贝先生,这些雪山派英雄们,咱们都放吧?”他不敢发施号令,要让贝海石拿主意。
贝海石笑道:“帮主有令,把雪山派‘英雄们’都给放。”他将‘英雄们’三字说得加倍响亮,显是大有讥嘲之意。长乐帮中十余名帮众轰然答应:“是!帮主有令,把雪山派‘英雄们’都给放。”当下便有人拿出钥匙,去开雪山弟子身上足镣手铐。
白万剑手按剑柄,大声说道:“且慢!石……哼,石帮主,贝先生,当着松江府银戟杨老英雄和玄素庄石庄主夫妇在此,咱们有句话须得说个明白。”顿顿,说道:“咱们武林中人,若是学艺不精,刀枪拳脚上败于人手,对方要杀要辱,那是咎由自取,死而无怨。可是这些师弟,却是中长乐帮蒙汗药而失手被擒,长乐帮使这等卑鄙无耻手段,到底是损雪山派声誉,还是坏长乐帮名头?这位贝先生适才又说什来,不妨再说给几位新来朋友听听。”
贝海石干咳两声,笑道:“这位白兄弟……”白万剑厉声道:“谁跟下三滥狗强盗称兄道弟!好不要脸!”贝海石道:“们石帮主……”
石清插口道:“贝先生,这孩儿年轻识浅,何德何能,怎可当贵帮帮主?不久之前他又生场重病,将旧事都忘记。这中间定有重大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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