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双方赌个采头。”吴应熊道:“韦都统大宛良马,们云南小马那里比得上?不用赛,当然是们输。”韦小宝见王进宝气鼓鼓地、脸不服气神情,道:“额驸爷肯服输,王副将却不服输。这样罢,拿万两银子出来,额驸爷也拿万两银子出来,待会儿咱们就去城外跑跑马,哪个赢六场,以后就不用比。你说好不好呢?”吴应熊还待再推,突然心念动:“这小子年少好胜,就故意输万两银子给他,让他高兴高兴。”笑道:“好,就是这办。韦大人,你如输,可不许生气。”韦小宝笑道:“赢要漂亮,输要光棍,那有输生气之理?”瞥眼间,见王进宝眼中闪烁着喜色,心道:“啊哟,瞧这王副将神情,倒似乎挺有把握,莫非他这些痨病马当真很有长力?不行,不行,非作弊搞鬼不可。”他生平赌钱,专爱作弊,眼见这场赛马未必准赢,登时动坏主意,心想今日赛马,已来不及做手脚,说道:“既要赌赛,得去好好挑选十匹马。明天再赛怎样?”吴应熊决心拉马,不尽全力,十场比赛中输八九场给他,今天比明日比也没分别,当即点头答应。
韦小宝在额驸府中饮酒听戏,不再提赛马之事。到得傍晚,邀请吴应熊带同张勇、王进宝、孙思克三人到自己府中喝酒。吴应熊欣然应邀,行人便到韦小宝伯爵府来。坐定献上茶,韦小宝说声:“少陪,兄弟去安排安排。”吴应熊笑道:“大家自己人,不用客气。”韦小宝道:“贵客驾临,可不能太寒伧。”来到后堂,吩咐总管预备酒席戏班,跟着叫府里马夫头儿来,交给他三百两银子,说道:“玉花骢和别马儿,还在额驸府中,你这就去牵回来,顺便请额驸府里班马夫去喝酒,喝得他妈个个稀巴烂。”那马夫头儿应。韦小宝道:“给马儿吃些甚,那就身疲脚软,没力气跑路?可又不能毒死。”马夫头儿道:“不知爵爷要怎样,小人尽力去办就是。”韦小宝笑道:“跟你说也不打紧,额驸有批马,刚从云南运来,夸口说长力极好,明儿要跟咱们马比赛。咱们可不能输丢人,是不是?”那马夫头儿登时明白,笑道:“爵爷要小人弄点甚给额驸马儿吃,明儿比赛,咱们就能准赢?”韦小宝笑道:“对,你聪明得很。明儿赛马,是有采头,赢再分赏金给你。你悄悄去办这件事,可千万不能给额驸府里马夫知道。这三百两银子拿去请客,喝酒赌钱嫖堂子,他妈甚都干,搅得他们昏天黑地,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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