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对方之理?这小子不服气,便另生诡计。幸亏鞑子官兵不认得小公爷,骗他们说认错,你们才得脱身。”吴立身连叫:“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妈,这小子不是人。”
韦小宝道:“二哥,这小子非教训他顿不可。瞧在延平郡王面上,们也不能杀他。最好你去打他顿,兄弟便挺身而出来相劝,跟你动手。你故意让向招,假装败退,不知肯不肯?”吴立身道:“兄弟是为们出气,哪有不肯之理?如此最好,也免得跟台湾郑家破面,多惹纠纷。”韦小宝道:“那个头脸有伤,跟兄弟在起小子,便是他。”吴立身道:“是。他郑家又怎?沐王府今天虽然落难,却也不是好欺侮。”
韦小宝道:“可不是吗?”随即问起那天在庄家大屋“见鬼”之事。他日间虽见到徐天川,但当时不便问,直记挂着这件事。
吴立身脸有惭色,不住摇头,说道:“兄弟,你今日叫声二哥,这做哥哥实在好生惭愧。那日们被那批装神弄鬼家伙使邪法制住,岂知这批家伙给人引出屋致去,拿起来。几个女子刚过来放们,却又有批鬼家伙攻进屋来,把章老三他们救出去。”韦小宝点点头,心道:“那是神龙教,庄三少奶她们抵敌不住。”
吴立身摇头道:“那时和徐老爷子穴道刚解开,手脚还不大灵便,黑暗之中胡里胡涂乱斗场,大伙儿都失散。到第二天早上才聚在起,可是兄弟你、小郡主、方姑娘三个,却说什也找不到,们又去那间鬼屋找寻。屋里只有个老太婆,也不知是真聋不是假聋,缠半天,问不出半点所以然来。徐老爷子和都不死心,明探暗访直搞大半个月,唉,半点头绪也没有。好兄弟,今天见到你,真是开心。小郡主和方姑娘去哪里?你可有点讯息吗?们小公爷记挂着妹子,老是不开心。”韦小宝含糊以应:“也挺记挂着她两个。方姑娘聪明伶俐,小郡主却是个老实头,早些跟他哥哥见面就好啦。”心想:“原来你们没给神龙教捉去,没给逼服毒药来做*细,那好得很。”他知吴立身生性直爽,不会说谎,倘若这番话是刘舟说,就未必可信。吴立身道:“兄弟,你好好保重,做哥哥去。”说着站起,颇为依依不舍,拉着他手,又道:“兄弟,天下好姑娘有是,你那夫人倘若对你不住,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韦小宝长叹声,黯然无语。这声叹息倒是货真价实。吴立身推开窗子,跳出去。
次日韦小宝随着九难和阿珂出城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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