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决不能使这等下三滥勾当。不过会无好会,宴无好宴,韦香主所虑,却也不可不防。”韦上宝道:“咱们去不去吃这顿饭?哼哼,宣威火腿,过桥米线,云南汽锅鸡,那是有得触祭。”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作声。过好会,关安基道:“大伙儿要请韦香主示下。”
韦小宝笑道:“顿好酒好饭,今晚大伙儿总是有得下肚。要太太平平呢,就让作东道,咱们吃馆子去,吃过饭后,再来推牌九赌钱,叫花也可以,都是兄弟会钞。你们如想给省钱呢,大伙儿就去扰那姓沐。”这番话说得慷慨大方,其实却十分滑头,去不去赴宴,自己不拿主意。
关安基道:“韦香主请众兄弟吃喝玩乐,那是最开心不过。不过这姓沐邀请咱们,要是不去,不免堕天地会威风。”韦小宝道:“你说该去?”眼光转到李力世、樊纲、祁彪清、玄贞、风际中、钱老本、高彦超等人脸上,见各人都缓缓点点头。
韦小宝道:“大伙儿都说去,咱们就去吃他,喝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毒药来呢?咱们咕噜声,也他妈吞入肚里。这叫做英雄不怕死,怕死不英雄。”
李力世道:“大家小心在意,总瞧得出些端倪。大伙儿商量好,有喝茶,有不喝,有饮酒,有不饮,有不吃肉,有不吃鱼。就算他们下毒,也不能让他们网打尽。但如大家什都不吃,可又惹他们。”
众人商量定当,闲谈会。挨到申牌时分,韦小宝除下太监服色,又打扮成个公子哥儿模样。他仍坐轿子,在众人簇拥之下,往南豆芽胡同而去。韦小宝心想:“在宫里日日夜夜提心吊胆,只怕老婊子来杀,那有这般做青木堂香主逍遥快乐?只是师父吩咐过,要在宫里打探消息,倘若自行出来,只怕香主固然做不成,这条小命能不能保,咱们也得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南豆芽胡同约在两里之外。轿子刚停下,便听得鼓乐丝竹之声。韦小宝从轿中出来,耳边听得阵唢呐吹奏,心道:“娶媳妇儿吗?这般热闹。”
只见座大宅院大门中开,十余人衣冠齐楚,站在门外迎接。当先人是个二十五六岁青年,身材高瘦,英气勃勃”说道:“在下沐剑声,恭迎韦香主大驾。”
韦小宝这些日子来结交亲贵官宦,对方这等执礼甚恭局面见得惯。常言道:“居移气,养移体”,他每日里和皇帝相伴,什亲王、贝勒、尚书、将军,时时见面,也不当什会子事,因此年纪虽小,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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