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逃来。唉,住数十年,却总记着家乡,小老儿本乡酒比这大曲醇些,可没这厉害。”面说,面给众人斟酒。
各人听他述说身世,虽不尽信,但听他自称身有武功,却也大释心中疑窦,又见他替各人斟酒后,说道:“先干为敬!”。口将杯中酒喝干,更是放心,便尽情吃喝起来。巴天石和朱丹臣饮酒既少,吃菜时也等贾老者先行下箸,这才挟菜。
酒饭罢,眼见大雨不止,贾老者又诚恳留客,段誉等当晚便在庄中借宿。
临睡之时,巴天石悄悄跟木婉清道:“木姑娘,今晚警醒着些儿,这瞧这地方总是有些儿邪门。”木婉清点点头,当晚和衣躺在床上,袖中扣毒箭,耳听得窗外淅淅沥沥雨声,半睡半醒直到天明,竟然毫无异状。
众人盥洗罢,见大雨已止,当即向贾老者告别。贾老者直送出门外数十丈,礼数甚是恭谨。众人远行之后,都是啧啧称奇。巴天石道:“这贾老者到底是什来历,实在古怪,这次可猜不透啦。”朱丹臣道:“巴兄,猜这贾老儿本怀不良之意,待见到公子填好画中缺字,突然间神态有变。公子,你想这幅画和几行题字,却又有什干系?”段誉摇头:“这两株山茶吗,那也平常得紧。株粉侯,株雪塔,虽说是名种,却也不是什罕见之物。”众人猜不出来,也就不再理会。
钟灵笑道:“最好路之上,多遇到几幅缺字画画图,咱们段公子填将起来,大笑挥,便骗得两餐酒饭,晚住宿,却不花半分钱。”众人都笑起来。
说也奇怪,钟灵说是句玩笑言语,不料旅途之中,当真接二连三出现图画。图中所绘必是山茶花,有题字有缺,有写错字,更有是画上有枝无花,或是有花无叶。段誉见到,便提笔添上,添之下。图画主人总是出来殷勤相待,美酒美食,又不肯收受分文。
巴天石和朱丹臣几次本番设辞套问,对方回答总是千篇律,说道原来画师未曾画得周全,或是题字有缺,多蒙段誉补足,实是好生感激。段誉和钟灵是少年心性,只觉好玩,但盼缺笔字画越多越好。王语嫣见段誉开心,她也随着欢喜。木婉清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对方是好意也罢,歹意也罢,她都不放在心上。只有巴天石和朱丹臣却越来越担忧,见对方布置如此周密,其中定有重大图谋,偏生全然瞧不出半点端倪。
巴朱二人每当对方殷勤相待之时,总是细心查察,看酒饭之中是否置有毒药。有些慢性毒药极难发觉,往往连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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