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出房门,穿过灶间,刚踏出后门,段誉忍多时喷嚏已无法再忍,“乞嗤”声,打出来。
只听得游坦之叫道:“有人!”钟灵眼见四下里无处可躲,只灶间后面有间柴房,拉段誉,钻进柴草堆中,只听阿紫叫道:“什人?鬼鬼崇崇,快滚出来!”游坦之道:“多半是乡下种田人,看泌理会。”阿紫道:“什不必理会?你如此粗心大意,将来定吃大亏,别作声!”她眼盲之后,耳朵特别敏锐,依稀听得有柴草沙沙之声,说道:“柴草堆里有人!”
钟灵心下惊惶,忽觉有水滴落到脸上,伸手摸,湿腻腻,跟着又闻到阵血腥气,大吃惊,低声问道:“你……你伤口怎啦?”段誉道:“别作声!”
阿紫向柴房指,叫道:“在那边。”游坦之木婉清和掌,向柴房疾拍过去,喀喇喇声响,门板破碎,木片与柴草齐飞。
钟灵叫道:“别打,别打,们出来啦!”扶着段誉,从柴草堆爬出来。段誉先前给鸠摩智刺刀“火焰刀”,受伤着实不轻,从炕上爬到炕底,又从炕底躲入柴房,这移动几次,伤口迸裂,鲜血狂泻。他受伤,便即斗志全失,虽然内力仍是充沛之极,却道自己命在顷刻,全然想不起要以六脉神剑御敌。
阿紫道:“怎有个小姑娘声音?”游坦之道:“有个男人带个小姑娘,躲在柴草堆中,满身都是血,这小姑娘眼睛骨溜溜地,只是瞧着你。”阿紫眼盲之后,最不喜旁人提到“眼睛”二字,游坦之不但说到“眼睛”,而且是“小姑娘眼睛”,更加触动她心事,问道:“什骨溜溜地,她眼睛长得很好看?”游坦之还没知道她已十分生气,说道:“她身上污秽得紧,是个种田人家,这双眼睛,倒是漆黑两点,灵活得紧。”钟灵在炕底上沾得满头满脸尽是尘沙炭屑,双眼睛却仍是黑如点漆,朗似秋水。
阿紫怒极,说道:“好!庄公子,你快将她眼珠挖出来。”游坦之惊,道:“好端端,为什挖她眼睛?”阿紫随口道:“眼睛给丁老怪弄瞎,你去将这小姑娘眼挖出来,给装上,让重见天日,岂不是好?”
游坦之暗暗吃惊,寻思:“倘若她眼睛又看得见,见到丑八怪模样,立即便不睬,说不定更认出真面目,知道便是那个‘铁丑’,那可糟糕之极,这件事万万不能做。”说道:“倘若能医好你双眼,那当真好得很……不过,你这法子,恐怕……恐怕不成吧?”
阿紫明知不能挖别人眼珠来填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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