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乾见包不同风波恶都好端端坐在椅上,只是寒毒发用,不住颤抖,当下扶着邓百川也在张椅中坐好,幸
”那人道:“你大师父武〓功高强,自然不怕。不过这里人人都给他整死,只你个人活着,倒也慈悲得紧。”
他这句是讥讽之言,可是却真灵验,玄难怔,便道:“好,大家进去!”
便在这时,那弹琴老已放下包不同,又从门内奔出来,连声催促:“快,快!还等什?”风波恶喝问:“三哥呢?”那老者左手反手掌,向他右颊横拍过去。风波恶体内寒毒已开始发作,正自难当,见他手掌打来,急忙低头避让。不料这老者左手掌没使老,突然间换力向下沉,已抓住风波恶后颈,说道:“快,快,快进去!”像提小鸡般,又将他提进去。
公冶乾见那老者似乎并无恶意,但两个把兄弟都是招间但即被他制住,当即大声呼喝,抢上要待动手,但那老者身法如风,早已奔进大门。那书生抱起戏子、工匠扶着美妇,也都奔进屋去。
玄难心想今日之事,诡异多端,还是不鲁莽,出乱子,说道:“公冶施主,大家还进去从长计议便是。”
当下虚竹和慧方抬起玄痛尸身,公冶乾抱邓百川,齐进屋。
那弹琴老者同志出来催促,见众人已然入内,急忙关上大门,取过门闩来闩。那使棋盘说道:“大哥,这这大门还是大开为是,这叫做实者虚之。虚者实之。叫他不敢贸然便闯进来。”那老者道:“是?好,这便听你。这……这行吗?”语音中全无自信之意。
玄难和公冶乾对望眼,均想:“老儿武功高强,何以临事如此慌张失措?这样扇大门,这寻常盗贼也抵挡不住,何况是星宿老怪,关与不关,又什公别?看来这人在星宿老怪手下曾受过大大挫折,变成惊弓之鸟,知他在附近,便即魂飞魄散。”
那老者连声道:“六弟,你想个主意,快想个主意啊。”
玄难虽颇有涵养,但见他如此惶惧,也不禁心头火起,说道:“老丈,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星宿老怪就算再厉害狠毒,咱们大火儿联手御敌,也未必便输于他,又何必这等……这等……嘿……这等小心谨慎。”这时厅上已点烛火,他瞥之下,那老者固然神色惶恐,那使棋盘,书呆、工匠、使判官笔诸人,也均有栗栗之意。玄难亲眼见到这些人武功颇为不弱,更兼疯疯颠颠,漫不在乎,似乎均是游戏人间潇洒之士,突然之间却变成心惊胆战,猥崽无用懦夫,实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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