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直娘贱楚霸王和虞姬,快快自刎,乃韩信是也。”纵身伸掌,几那戏子肩头抓去。那戏子沉肩躲过,唱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啊唷,汉高祖杀你韩信。”左手在腰间掏,抖出条软鞭,剧声,向包不同抽去。
玄难见这几人斗得甚是儿戏,但双方武功均甚得,却不知对方来历,眉头微皱,喝道:“诸位暂且罢手,先把话说明白。”
但要风波恶罢手不斗,实是千难万难,他自知身受寒毒之后,体力远不如平时,而且寒毒随时会发,甚是危险,柄单刀使得犹如泼风相似,要及早胜过对方。
四个人酣战声中,大厅中又出来个,呛啷啷声响,两柄戒刀相碰,威风凛凛,却是玄痛。他大声说道:“你这批下毒害人*徒,老和尚今日大开杀戒。”他连日苦受寒毒折磨,无气可出,这时更不多问,双刀便向两个儒生砍去。个儒生闪身避过,另个探手入怀摸出枝判官笔模样兵刃,施展小巧功夫,和玄痛斗起来。另个儒生摇头晃脑说道:“奇哉怪也!出家人竟也有这大火气,却不知出于何典?”伸到怀中摸,奇道:“咦,哪里去?”左边袋中摸摸,右边袋里掏掏,抖抖袖子,拍拍胸口,说什也找不到。
虚竹好心起,问道:“施主,你找什?”那儒生道:“这位大和尚武功甚高,斗他不过,要取出兵刃,来个以二敌之势,咦,奇怪,奇怪!兵刃却放到哪里去?”敲敲自己额头,用心思索。虚竹忍不住噗哧笑,心想:“上阵要打架,却忘记兵器放在哪里,倒有趣。”又问:“施主,你用是什兵刃?”
那儒生道:“君子先礼后兵,第件兵刃是部书。”虚竹道:“什书?是武功秘诀?”那儒生道:“不是,不是。那是部‘论语’。要以圣人之言来感化对方。”包不同插道:“你是人,连‘论语’也背不出,还读什书?”那儒生道:“老兄只知其,不知其二。说到‘论语’、‘孟子’、‘春秋’、‘诗经’,自然读得滚瓜烂熟,但对是佛门弟子,只读佛经,儒家之书未必读过,背出来,他若不知,岂不是无用?定要翻出原书来给他看,他无可抵赖,难以强辩,这才收效。常言道得好,这叫做‘有书为证’。”面说,面仍在身上各处东掏西模。
包不同叫道:“小师父快打他!”虚竹道:“待这位施主找到兵器,再动手不迟。”那儒生道:“宋楚战于泓,楚人渡河未济,行列未成,正可击之,而宋襄公曰:‘击之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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