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那记认吗?”萧峰道:“没有,不便看。”阿朱道:“她……她肩上刺着,也是个红色‘段’字,跟模样。”
萧峰登时大悟,颤声道:“你……你也是他们女儿?”
阿朱道:“本来不知道,看到阿紫肩头刺字才知。她还有个金锁片,跟那个金锁片,也是样,上面也铸着十二个字。她字是:‘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锁片上字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从前不知道是什意思,只道是好口采,却原来嵌着妈妈名字。妈妈便是那女子阮……阮星竹。这对锁片,是爹爹送给妈妈,她生姊妹俩,给们个人个,带在颈里。”
萧峰道:“明白啦,马上得设法给你治伤,这些事,慢慢再说不迟。”
阿朱道:“不!不!要跟你说个清楚,再迟得会,就来不及。大哥,你得听说完。”萧峰不忍违逆她意思,只得道:“好,听你说完,可是你别太费神。”阿朱微微笑,道:“大哥,你真好,什事情都就着,这宠,如何得?”萧峰道:“以后更要宠你百倍,千倍。”
阿朱微笑道:“够,够,不喜欢你待太好。无法无天起来,那就没人管。大哥,……躲在竹屋后面,偷听爹爹、妈妈、和阿紫妹妹说话。原来爹爹另外有妻子,他和妈妈不是正式夫妻,先是生下,第二年又生妹妹。后来爹爹要回大理,妈妈不放他走,两人大吵场,妈妈还打他,爹爹可没还手。后来……后来……没有法子,只好分手。外公家教很严,要是知道这件事,定会杀妈妈。妈妈不敢把姊妹带回家去。只好分送给人家,但盼日后能够相认,在姊妹肩头都刺个‘段’字。收养人只知道妈妈姓阮,其实,其实,是姓段……”
萧峰心中现增怜惜,低声道:“苦命孩子。”
阿朱道:“妈妈将送给人家时候,还只岁多点,当然不认得爹爹,连见妈面也不认得。大哥,你也是这样。那天晚上在杏子林里,听人家说你身世,心里很难过,因为咱们俩都是样苦命孩子。”
电光不住闪动,霹雳个接着个,突然之间,河边株大树给雷打中,喀喇喇倒将下来。他二人于身外之物全没注意,虽处天地巨变之际,也如浑然不觉。
阿朱双道:“害死你爹爹妈妈人,竟是爹爹,唉,老天爷安排真待咱们太苦,而且,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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