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却又是谁?马夫人为什要说假话骗人,这中间有什阴谋诡计?打死阿朱,本是误杀,阿朱为而死却是心甘情愿。这来,她不白之冤之上,再加上层不白之冤。为什不早些见到这个条幅?可是这条幅挂图在厢房之中,又怎能见到?倘若始终不见,殉阿朱而死,那也是百,为什偏偏早不见,迟不见,在死前片刻又见到?”
夕阳即将落山,最后片阳光正渐渐离开他脚背,忽听得小镜湖畔有两人朝着竹林走来。这两人相距尚远,他凝神听去,辨出来者是两个女子,心道:“多半是阿紫和她妈妈来。嗯,要问明段夫人,这幅字是不是段正淳写。她当然恨极杀阿朱,她定要杀,…………”他本来是要‘决不还手’,但立时转念:“如果阿朱确是冤枉而死,杀爹爹、妈妈另有其人,那这大恶人身上又多负笔血债,又多条人命。阿朱难道不是他害死?若不报止仇,怎能轻易便死?”
只听得那两个女子渐行渐近,走进竹林。又过片刻,两人说话声音也听见。只听得人道:“小心,这贱人武功虽然不高,却是诡计多端。”另个年轻女子道:“她只孤身人,娘儿俩总收拾得她。”那年纪较大女子道:“别说话,上去便下杀手,不用迟疑。”那少女道:“要是爹爹知道……”那年长女子道:“哼,你还顾着你爹爹?”接着便没话声。但听得两人蹑足而行,个向着大门走来,另个走到屋后,显是要前后夹攻。
萧峰颇为奇怪,心想:“听口音这两人不是阮星竹和阿紫,但也是母女两个个,要来杀个孤身女子,嗯,多半是要杀阮星竹,而那少女父亲却不赞成止事。”这件事在他脑中闪而过,再不理会,仍是怔怔坐着出神。过得半晌,呀声,有人推开板门,走进来。萧峰并不抬头,只见支穿着黑鞋纤脚走到他身前,相距约莫四尺,停住步。跟着旁边窗门推开,跃进个人来,站在他身旁。他听那人纵跃之声,知道武功也不高强。他仍不抬头,手中抱着阿朱,自管苦苦思索:“到底‘带头大哥’是不是段正淳?智光大师言语中有什古怪?徐长老有什诡计?马夫人话中有没有破绽?”当真是思涌如潮,心乱如麻。
只听得那年轻女子说道:“喂,你是谁?姓阮那贱人呢?”她话声冷冷,语调更是十分无礼。萧峰不加理会,只想着种种疑窦。那年长女子道:“尊驾和阮星竹那贱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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