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都是不好。回头瞧瞧山山这乖孙子去。”左子穆大惊,忙道:“不敢劳动大驾。”
保定帝寻思:“‘四恶’为非作歹,结怨甚多。这些江湖豪士显然并非他们帮手,事情便又好办得多。待救出誉儿之后,不妨俟机除去大害。‘四恶’之首延庆太子虽为段门中人,不便亲自下手,但他终究有当真‘恶贯满盈’之日。”
刀白凤听众人言语杂乱,将话题岔开去,霍地站起,说道:“钟谷主既然谷允归还小儿,便请唤他出来,好让母子相见。”
钟万仇也站起来,道:“是!”突然转头,狠狠瞪段正淳眼,叹道:“段正淳,你已有这样好老婆、好儿子,怎地兀自贪心不足?今日声名扫地,丢尽脸面,是你自作自受,须怪钟万仇不得。”
段正淳听钟万仇答允归还儿子,料想事情决不会如此轻易结,对方定然安排版下阴谋诡计,此时听他如此说,当即站起,走到他身前,说道:“钟谷主,你若蓄意害人,段正淳自也有法子叫你痛悔世。”
钟万仇见他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气度清贵高华,自己实是远远不如,这自惭形秽,登时妒火填膺,大声道:“事已如此,钟万仇便是家破人亡,碎尸万段,也跟你干到底。你要儿子,跟来吧!”说着大踏步走出厅门。
行人随着钟万仇来到树墙之前,云中鹤炫耀轻功,首先跃而过。段正淳心想今日之事已无善罢之理,不如先行立威,好教对方知难而退,便道:“笃诚,砍下几株树来,好让大伙儿行走。”古笃诚应道:“是!”举起钢斧,擦擦擦几响,登时将株大树砍断。傅思归双掌推出,那断树喀喇喇声响,倒在旁。钢斧白光闪耀,接连挥动,响声不绝,大树株株倒下,片刻间便砍倒五株。
钟万仇这树墙栽杆不易,当年着实费番心血,被古笃诚接连砍倒五株大树,不禁勃然大怒,但转念又想:“大理段氏今日要大大出丑,这些小事,也不来跟你计较。”当即从空缺处走进去。
只见树墙之后,黄眉僧和青袍客左手均是抵住根铁杖,头顶白气蒸腾,正在比拚内力。黄眉僧忽然伸出右手,用小铁槌在身前青石上画个圈。青袍客略思索,右手铁杖在青石上捺落。保定帝凝目看去,登时明白:“原来黄眉师兄面跟延庆太子下棋,面跟他比拚内力,既头智,复斗力,这等别开生面比赛,实是凶险不过。他直没有给回音,看来这场比赛已持续日夜,兀自未分胜败。”向棋局上瞥,见两人正在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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