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见这干人个个神色惊惶,都上个大当,忍不住哈哈大笑。平婆婆怒道:“笑什?”段誉笑道:“可笑,可笑!”平婆婆又问:“什可笑?”段誉道:“哈哈,可笑之极!”平波动问道:“什可笑之极?”段誉道:“嘿嘿,可笑之极矣,可笑之极矣哉!”平婆婆怒道:“什可笑矣啊哉
知,想请姑娘及早趋避,不料还是来迟步,仇人已然到临。真是抱憾之至。”
那女郎冷笑道:“你假惺惺来讨好,有什用意?”段誉怒气上冲,朗声道:“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只是既知有人意欲加害,岂可置之不理?‘讨好’两字,从何说起?”那女郎道:“你知道是谁?”段誉道:“不知。”
那女郎道:“听来福儿说道,你全然不会武功,居然敢在万劫谷中直斥谷主之非,胆子当真不小。现下卷进这场是非,你待怎样?”段誉怔,说道:“本想来报这讯,便即赶回家去。”说到这里,又叹口气道:“看来姑娘固然身处险境,自己也是大祸临头。却不知姑娘何以跟这干人结仇?”
那黑衣女郎冷笑声,道:“你凭什问?”段誉又是怔,说道:“旁人私事,原不该多问。好啦,讯已带到,这就对得住你。”黑衣女道:“你没料到要在这儿送性命吧?可后悔?”段誉听出她语气中大有讥嘲之意,朗声说道:“大丈夫行事,但求义所当为,有何后悔可言?”
黑衣女郎哼声,道:“凭你这点能耐,居然也自称大丈夫。”段誉道:“是否英雄好汉,岂在武功高下?武功纵然天下第,倘若行事卑鄙龌龊,也就当不得‘大丈夫’三字。”黑衣女郎道:“嘿嘿,你路见不平,仗义报讯,帮来是想作大丈夫。待会给人家乱刀分尸,个斩成十七八块大丈夫,只怕也没什英雄气概。”
平婆婆突然粗声喝道:“小贱人,尽拖延干?起身动手吧!”双刀相击,铮铮之声甚是刺耳。
黑衣女郎冷冷道:“你已活这大把年纪,要死也不争这刻。苏州那姓王恶婆娘干自己不来跟动手,却派你们这批奴才来跟罗唣?”
瑞婆婆道:“们夫人何等尊贵,你这小贱人便想见们夫人面,也是千难万难。你知道好歹,乖乖跟们去,向夫人叩几个响头,说不定们夫人宽洪大量,饶你小命。这次你再想逃走,那就乘早死这条心。你师父呢?”
黑衣女子尖声叫道:“师父就在你背后!”
瑞婆婆、平婆婆等都吃惊,齐转头,背后却那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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