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在路上听到什
消息？”他
向颐指气使惯
，随便句话，似乎都叫人非好好回答不可。
那少女忽问：“你吃瓜子不吃？”
左子穆脸色微微发紫，若不是大敌在外，早已发作，当强忍怒气，道：“不吃！”
段誉插口道：“你这是什瓜子？桂花？玫瑰？还是松子味
？”那少女道：“啊哟！瓜子还有许多讲究？
可不知道。这瓜子是妈妈用蛇胆炒，常吃眼目明亮，你试试看。”说着抓把，塞在段誉手中，又道：“吃不惯人，觉得有点儿苦，其实很好吃。”段誉不便拂她之意，拿粒瓜子送入口中，入口果觉辛涩，但略加辨味，便似谏果回甘，舌底生津，当下接连吃起来。他将吃过瓜子壳片片放在梁上，那少女却肆无忌惮，顺口便往下吐出。瓜子壳在众人头顶上乱飞，许多人都皱眉避开。
左子穆又问：“姑娘在道上听到什消息，若能见告，在下……在下感激不尽。”他为探听消息，言语只得十分客气。那少女道：“听神农帮说什‘无量玉壁’，那是什玩意儿？”左子穆怔，说道：“无量玉壁？难道无量山中有什宝玉、宝壁？倒没听见过。双清师妹，你听人说过？”双清还未回答，那少女抢着道：“他自然没听说过。你俩不用搭挡做戏，不肯说，那就干脆别说。哼，好稀罕？”
左子穆神色尴尬，说道：“啊，想起来，神农帮所说，多半是无量山白龙峰畔镜面石。这块石头平滑如镜，能照见毛发，有人说是块美玉，其实呢，只是块又白又光石头罢。”
那少女道：“你早些说，岂不是好？你怎跟神农帮结怨家啊？干他们要将你无量剑杀得鸡犬不留？”
左子穆眼见反客为主之势已成，要想这少女透露什消息，非得自己先说不可，目下事势紧迫，又当着这许多外客，总不能抓下这小姑娘来强加拷问，便道：“姑娘请下来，待详加奉告。”那少女双脚荡荡，说道：“详加奉告，那倒不用，反正你话有真有假，也只信得这三成四成，你随便说些吧。”
左子穆双眉竖，脸现怒容，随即收敛，说道：“去年神农帮要到们后山采药，没答允。他们便来偷采。师弟容子矩和几名弟子撞见，出言责备。他们说道：‘这里又不是金銮殿、御花园，外人为什来不得？难道无量山你们无量剑买下？，双方言语冲突，动起手来。容师弟下手没留情，杀他们二人。梁子便是这样结下。后来在澜沧江畔，双方又动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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