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遭难。”
水云叹道：“贫道怕她知
不死，再来赶尽杀绝，是以不敢在寓所养伤，只得找
这样古怪
个地方静养，再过三个月，毒气可以慢慢拔尽。师父多半已丧在贱婢手下，这仇非报不可。只是对头手段太辣，毒物厉害，是以贫道不敢拖累朋友。”闵子华问道：“袁相公怎
也跟五毒教结仇？”袁承志于是将如何遇到锦衣毒丐齐云*、程青竹如何被老丐婆抓伤事简略说。水云道：“袁相公既跟他们并无深仇，吃点小亏，也就算。你千金之体，犯不着跟这种毒如蛇蝎之人相拚。”袁承志心想自己有父仇在身，又要辅佐闯王和义兄李岩图谋大事，这种江湖上小怨，原不能过于当真，否则纠缠起来，永无局，于是点头说道：“道长说得是。有只朱睛冰蟾，可给道长吸d。”当下用冰蟾替他吸次毒，乱石岗上无酒浸出蟾中毒液，于是把冰蟾借给洞玄，教用法，要他替水云吸尽毒气送回。水云、闵子华、洞玄不住道谢。袁承志和焦宛儿缓缓下岗，走到半，焦宛儿忽往石上坐，轻轻啜泣。袁承志问道：“怎？焦姑娘，你不舒服？”焦宛儿摇摇头，拭干泪痕，若无其事站起来。袁承志心想：“这来，她金龙帮和仙都派虽然化敌为友，但她报杀父大仇之事，却更是渺茫。也难为这样个年轻姑娘，居然这般硬朗。”两人回进城里，天将微明，袁承志把焦宛儿送回金龙帮寓所，自回正条子胡同。他在长街排民房屋顶上展开轻身功夫，倏然之间，已过几条街，时奔得兴发，使出“神行百变”绝技，真如飞燕掠波、流星横空般，耳旁风动，足底无声，正奔得高兴，忽听身旁低喝声：“好功夫！”袁承志斗然住足，白影微晃，人从身旁掠过，笑道：“追得上吗？”语声方毕，已窜在七八丈外。袁承志见这人身法奇快，心中惊：“此人是谁？轻身功夫是如此得？”他少年人既好奇，又好胜，提气疾追。那人毫不回顾，如飞奔跑。时候长，袁承志轻身功夫终于高出筹，脚下加劲，片刻间追过头，赶在那人面前数丈，回转身来。那人格格娇笑，说道：“袁相公，今日才当真服你啦！”只见她长袖掩口，身如花枝颤袅，正是五毒教教主何铁手。她全身白衣如雪，给足底黑瓦衬，更是黑愈黑，白愈白。武林中人所穿夜行衣非黑即灰，好得夜中不易为人发觉，敌人发射暗器不能取得准头，她竟然穿身白衣，若非自恃武艺高强，决不能如此肆无忌惮。袁承志拱手说道：“何教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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