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胡同外十余丈处，焦公礼
几名弟子已迎
上来，说闵子华和他师弟洞玄道人在屋里说话。众人见袁承志出手相助，欣慰已极，精神大振。
焦宛儿问袁承志道：“袁相公，可以动手
？”袁承志道：“叫大伙守在外面，咱们几个人先去
探。”焦宛儿道：“好！”低声对众帮友吩咐几句，和袁承志等跃进墙去。焦宛儿轻功较差，落地时脚下微微响，屋中灯火忽地熄灭。焦宛儿知道仇人已经发觉，不能再探到甚，轻轻声呼哨，突然四周屋顶到处都探出头来。焦宛儿叫道：“姓闵，出来瞧瞧，是谁来啦！”屋中人默不作声。焦宛儿道：“点火把进去！”金龙帮四名帮友取出火折，点着带来火把，昂首而入，旁边四名帮友执刀卫护。突然啪啪啪数声，四根火把打灭三根，两条黑影从众人头顶飞出来。金龙帮帮众涌而上，乒乒乓乓打起来。各人四下围住，火把越点越多，将个大院子照耀得如同白昼。
闵子华和洞玄道人知道已落重围，两人背靠背拚力死战，转瞬间把金龙帮帮众刺伤六七人。伤者退下，立即有人补上。再斗阵，闵子华和洞玄又伤三四人，但洞玄左臂也已受伤。他剑交右手，猛扑力战。两仪剑法本是他使左手剑，闵子华使右手剑，两人左右呼应，回环攻守。现下两柄都是右手剑，威力立减。片刻之间，洞玄与闵子华身上又各受几处伤。袁承志在旁观战，心想：“命还命，杀闵子华人已经够，不必让洞玄也陪在这里。”眼见两人便要丧命当地，踊身跳入圈子，登时金光闪动，呛啷啷阵乱响，不但洞玄与闵子华手中长剑被金蛇剑削断，金龙帮诸人兵刃也有七八柄断头折身。众人出其不意，都是大吃惊，向后跃开。袁承志自得金蛇剑以来，除以之削断西洋军官雷蒙长剑之外，从未仗剑与人正式交手，不意此剑竟有如斯威力，连自己也是呆，心想这都是各人趁手兵器，自己不过要双方罢手停斗，不料竟削坏多件兵刃，心下好生不安。这时闵子华和洞玄全身血迹斑斑，见袁承志到来，更知无幸。洞玄把断剑往地下掷，惨笑道：“
师不知何事得罪阁下，如此苦苦相逼？”翻手从腰间摸出柄匕首，猛往自己胸膛上插去。袁承志左掌如风，在他胸前轻轻推，右手已拿住他手腕，夹手夺过匕首，火光下看，见匕首和闵子华刺死焦公礼那柄全然相同，柄上刻着“仙都门下子字辈弟子洞玄收执”行字。
洞玄铁青脸，喝道：“好汉子可杀不可辱。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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