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干?”曹云奇心中寒,不敢再说。
陶子安道:“知道只要拿着铁盒出田门,就算没杀身之祸,也必闹个身败名裂。道:‘爹,这中间大有古怪,把包裹去还给岳父,不能招揽这门子事。’当下将铁盒包回在锦缎之中,心下琢磨几句话,要点破他诡计,大家来个心照不宣。
“待捧着包裹赶到田伯父房外,他房中灯光已熄,窗子房门都已紧闭。想这件事随时都能闹穿,片刻延挨不得,当下在窗外叫几声:‘阿爹,阿爹!’房里却没有应声。心下起疑:‘他这等武功,纵在沉睡之中也必立时惊觉,看来是故意不答。’“越想越怕,似觉天龙门弟子已埋伏在侧,马上就要拥而上,逼交出宝刀。面拍门,面把话说明在先:
‘阿爹!爹爹要把包裹还您。们有要事在身,没能跟您老办事。这包裹小婿可没打开过。’拍下几下,房中仍是无声无息。急,取出刀子撬开门闩,推门进去,打火点亮蜡烛,不由得惊得呆,只见田伯父已死在床上,胸口插支长箭,那正是常用羽箭。那副弓箭放在他棉被之上。他脸色惊怖异常,似乎临死之前曾见到什极可怕妖魔鬼怪般。
“呆半晌,不知如何是好,眼见门窗紧闭,不知害死田伯父凶手怎生进来,下手后又从何处出去?抬头向屋顶张,但见屋瓦好好没半点破碎,那凶手就不是从屋顶出入。
“再想查看,忽听得走廊中传来几个人脚步之声。想田伯父死在箭下,此时若有人进来,如何脱得干系?忙在被上取过弓箭,正要去拔他胸口羽箭,烛光下突然见到床上有两件物事,这惊更是非同小可,手颤,烛台脱手,烛火立时灭。
“各位定然猜不到见什东西。原来样是这柄宝刀,另样却是青妹埋在坟中那个死婴。当时只道是这婴儿不甘无辜枉死,竟从坟中钻出来索命,慌乱之下,顺手抢宝刀就逃。刚奔到门口,忽然想起事,回来在田伯父褥下摸,果然摸到那张白纸。料到他死因跟这张纸定大有干系,于是塞入怀中,正要伸手再去拔箭,脚步声近,已有三人走到门口。暗叫:‘糟糕!这下门口被堵,陶子安性命休矣!’“危急之下,眼见无处躲藏,只得往床底下钻,但听得那三人推门进来,原来是阮师叔和曹周两位师兄。阮师叔叫两声:‘师哥’不听见应声,就命周师兄去点蜡烛来。想待会取来烛火,他们见到田伯父枉死,搜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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