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厉害,但自己却也不感到有何不适,想必是口中含药丸之功,转头向程灵素望眼。这时她也正回眸瞧他,目光中充满关注之色。胡斐心中感激,微微点点头。
那烟雾越来越浓,突然大树下竹箩中有人大声打个喷嚏。胡斐大吃惊:“怎竹箩中有人?挑半天点也没知情。那跟程姑娘说话,都让他听去?”自忖对毒物医药之道虽然窍不通,但练这许多年武功,决不能挑着个人走这许多路而茫然不觉,除非这是个死人,那又作别论。他心中大是惊奇,只听竹箩中那人又连打几个喷嚏,箩盖掀开,跃出来。但见他长袍儒巾,正是日间所见在小山上采药那个老者。这时他衣衫凌乱,头巾歪斜,神情甚是狼狈,已没半点日间所见儒雅神态,见到那男女二人,怒声喝道:“好啊,姜师弟、薛师妹。你们下手越来越阴毒。”
那夫妇俩见他这般模样,也似颇出意料之外。那大汉冷笑说道:“还说们下阴毒?你躲在竹箩之中,谁又料得到?慕容师兄……”他话未说完,那老者嗅几下,神色大变,急从怀中摸出枚药丸,放入口中。
那驼背女子将散发浓烟草药足踏灭,放回怀中,说道:“大师兄,来不及啦,来不及啦!”
那老者脸如土色,颓然坐在地下,过半晌,说道:“好,算栽。”那大汉从怀中摸出个青色瓷瓶,举在手里,道:“解药便在这里。你师侄中你毒手,得拿解药来换啊。”那老者道:“胡说八道!你们说是小铁哥?几年没见他,下什毒手?”那驼背女子道:“你约们到这里,只是要说这句话?”转头向那大汉说道:“铁山,咱们走吧。“说着掉头便走。那大汉尚有犹豫,道:“小铁……”那女子道:“他恨咱们入骨,宁可自己送性命,也决不肯饶过小铁。这些年来,难道你还想不通?”那大汉想走又不肯走,说道:“大师兄,咱们多年以前怨恨,到这时何必再放在心上?小弟奉劝句,还是交换解药,把这个结子也同时解开吧!”这几句话说得甚是诚恳。那老者问道:“薛师妹,小铁中什毒?”那女子冷笑声,并不回答。那大汉道:“大师兄,到这地步,也不用假惺惺。小弟恭贺你种成七心海棠……”那老者大声道:“谁种成七心海棠?难道小铁中是七心海棠之毒?没有啊,没有啊。”他说这几句话时神情惶急,恐惧之意见于颜色。两夫妇对望眼,心中均想:“难道他假装得这般像?”那女子道:“好,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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